所以，何岸
定专门练习过。
为
心爱
人。
为他。
郑飞鸾想，他需要铭记、需要珍惜事，今天又多件。
左手握住领结，右手捏着大领轻轻下拉，系紧，端端正正挪到中央位置，再翻下白净衣领。
“还有……还有领带……”何岸不太满意，软绵绵地提意见。
郑飞鸾就从领带架上摘条，准备自己系上，可还没动手，就听见何岸抢道：“给
！呃……、帮你……”
语调先高后低，掩不去心中迫切。
何岸太想要这条领带，他匆忙直起上半身，期待地向郑飞鸾伸出手，眼神痴迷而专注，仿佛那是什
价值连城东西。
直攥着被子从腰际落下来，睡裤中央隆起团，紧巴巴地绷着棉布。动情铃兰香荡漾在空气中，浓烈异常，染上糜烂熟甜情欲。
怎回事？
郑飞鸾觉得奇怪，却更觉得何岸可爱。
他下床进衣帽间，刚想关门脱睡袍，突然被焦急地喊住：“别、别关！”
只见何岸下子撑床坐起来，抱着被子膝行到床沿，视线紧盯着郑飞鸾，屁股往自己脚后跟坐，然后就待在那儿不挪。
“你是想……看换衣服？”
郑飞鸾胸口，指尖也哆嗦着揪住郑飞鸾睡袍衣襟。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干渴地咽咽唾液，小声说：“飞鸾，……想……”
却难以启齿。
何岸挣扎片刻，实在心痒得忍不，只好又开口：“想……想、想看你……”
“想看什？”郑飞鸾温声问。
“想……看你穿西装。”
做完这些，何岸才慢慢收回手，拢在
郑飞鸾眼神立刻深几许。
他走向何岸，在他面前站定，亲自把领带交到他手中。何岸便努力抬高胳膊，为郑飞鸾翻开衬衣衣领，将深色丝绸领带环上他脖颈，开始认真系结。
手指微微颤抖着，动作虽慢，却点也没出错。
郑飞鸾垂着眼，看着何岸郑重以待样子，忽然间明白什。
个人即便自己会打领带，往往也不定能娴熟地为别人打领带，因为视角是相反——更不必说平常从不穿衬衣何岸。
“……嗯。”
何岸羞耻地点点头。
郑飞鸾思量，大概明白原因。他笑笑，没有再关注何岸，而是把这当做平常某个工作日清早，自己正要出门去公司，先脱睡袍，穿上西裤，选条皮带入扣束紧。又摘件最寻常白衬衣穿上，立挺衣领，由上而下粒粒系好贝母扣，衣摆也平整地收进裤腰，袖口恰好及腕，分毫不长，分毫不短。
西装外套原本就是定制，棱角分明，从肩到腰没有处不妥帖，郑飞鸾利落地穿上，习惯性抖抖衣领，抚平肩膀，然后便转过身来，朝向何岸。
“这样可以吗？”他相当绅士地问。
郑飞鸾没想到会是这简单而古怪要求，当即怔：“现在吗？”
“嗯。”
何岸嗓音低低，头都不好意思抬。
郑飞鸾顿时笑：“这有什害羞？又不是麻烦事。来，穿给你看。”
说着他起身开床头灯，低头看，何岸像含羞草样藏在被褥里，遮遮掩掩地抬眸扫他下，满目期待，又飞快缩回脑袋，留给他团卷蓬蓬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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