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Omega黑亮瞳仁里,他看到个无动于衷自己。
“算啦,程修说你不听,说你也记不住,天亮又得全忘光……大概非要把自己折腾垮,你才肯长教训。”
Omega放弃与郑飞鸾沟通,淡淡地笑笑,自安慰似,按着他额角轻轻推把,接过空碗,下床去厨房清洗。
离开床铺时,裤管被勾
忽然,他感觉腰被束紧,Omega再次抱住他,肌骨碰撞力道那大,就像枚石章砸进印泥,溅出殷红汁液。
“飞鸾,当然……当然是想见你,可你来得太频繁,这不是什好征兆……”他有些激动,“程修要别担心,说你年末事情多,难免会比平常忙。这个理由骗得别人,怎骗得?就算不在年末,你忙起来也样不要命。”
他抓抓郑飞鸾结实背肌,温暖毛衣料子滑过指隙,被攥进掌心。
“……知道你习惯把权力都握在自己手里,不管做什,非要亲自定夺才安心,可是你不放权,人家怎帮你分担工作呢?飞鸾,久盛不是家小公司,它很成熟,是有容错能力,你为什要付出那多精力去追求种不必要完美呢?赚钱,也得有身体去花啊,对不对?”
Omega稍稍起身,期待地望着郑飞鸾,似乎希望他能点下头,答应从此权衡生活与工作,不再二十四小时扑在事业上。
天风雪,单薄玻璃隔去烈风,隔不去骨剌剌尖锐呼啸。
郑飞鸾低头喝着银耳汤,Omega安安静静枕在他腿上,注视着他下巴硬朗线条、喉结吞咽动作,目光眷恋又热切。
“飞鸾,好喝吗?”他问。
郑飞鸾点点头。
于是Omega满足地笑,双臂环住他腰,慢慢圈紧,鼻尖埋入毛衣皱褶里蹭蹭,像个热恋期不知羞少年。灯光给他头发镀上层迷离浅棕,看着很轻快,也很温暖。
面对这双无私、关怀眼眸,郑飞鸾胸腔发热,几乎要脱口而出应允他切要求。
别担心,身体很健康,体格壮硕,不常生病。
会重新梳理行事风格,学着淡化集权者思维,把该下放下放。
还得到段来之不易长假,接下来时光都是独属于你,只要你愿意,可以直陪着你,没有尽头。
……
“飞鸾,昨天晚上,程修给打个电话,说你又冲人黑脸,脾气差得鬼见都怕。”他细细碎碎地说,“想你大概要来吧,要这周,要下周,总之不会太晚,得趁早做些准备。哪知道挂电话没多久,你就来敲门。”
说到这儿,他眉心蹙,点着指尖算起日子:“上回……记得上回你是十月十八号来,今天才三十,隔还不到两周,以前明明都要三周多……”
他扯扯郑飞鸾衣摆,担忧地问:“飞鸾,你最近怎,压力太大吗?”
坐在床头男人还是言不发。
郑飞鸾当然是想说话,他心里有太多疑问,尤其当那个不该和Omega有任何交集旧下属名字出现时。但他被铸进具钢铁浇成躯壳里,只能按部就班地做着固定动作,言行受限,连句起码安抚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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