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愣,连续几秒都没能理解:“什、什意思?你不在乎他对你认真不认真,也不想嫁给他?”
梦寐以求东西,你凭什就敢说不稀罕?
何岸低头笑:“谢砚,不明白,郑飞鸾对认不认真,娶不娶,到底和你有什关系?记得新闻上说,你去年已经结婚。”
这句话真是精准地戳到谢砚痛处。
他恼羞成怒,恨恨道:“结婚又怎样?喜欢他,可以为他离婚,他也不是老封建,不会对有成见。倒是你,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什留在落昙镇,嫁不嫁他无所谓,其实你早就知道带着个赔钱拖油瓶根本嫁不进去吧?”
“少给装蒜,你会不知道指是谁?”谢砚刻薄道,“这嚣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漂亮,郑飞鸾就跑不掉?”
“……”
何岸无奈地耸耸肩,默默给郑飞鸾扣分。
前男友这神经质,你怎不早点告诉?
谢砚大约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显得气度不如人,便勉强压压火气:“你是小地方出来,就守着这亩三分地转悠,没去过渊江,可能不知道郑飞鸾在那边是什地位,也拎不清自己分量。来告诉你吧,在渊江……”
。
谢砚当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他总算看明白,什“怕前任打扰现任”、“不想给他添堵”,说得拳拳真切,实际上呢,无非就是郑飞鸾玩腻渊江正统美人,趁着休假无聊,偷尝几口偏远小镇上清粥小菜,还偏偏选个自带拖油瓶。
太寒碜,寒碜得没脸带出来见人。
谢砚怎会不解郑飞鸾?这种平庸至极Omega,要郑飞鸾娶回家朝夕相处,他跑都来不及。
何岸眉头皱,拎着环保袋手不由紧紧。
以他有限想象力,真想象不出个在镜头前以文雅谦逊著称
“在落昙镇,他就只是红莓西点屋老板。”何岸说,“谢谢你,但不想关心他在渊江事。”
谢砚感到匪夷所思,刚压下去怒气迅速飚回来:“他难道会在这里开辈子西点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见何岸没反应,谢砚几乎气竭,高声道:“郑飞鸾在休假!他之所以跟你在起是因为那些光鲜亮丽Omega不在身边!睁开眼睛看看吧,你算什东西,你就是他拿来打发无聊包调味料,还真以为他上瘾,非你不可,会把你娶回家好好供着?”
何岸没有立即反驳。
他站在那儿,等谢砚慢慢恢复冷静,才开口道:“等休假结束,他回他渊江,就留在落昙镇。”
谢砚心情舒爽,用种无比同情眼神看着何岸,不怀好意地问:“你说,如果和你同时看中个Alpha,那个Alpha会选谁啊?”
答案是多显而易见,又是多伤人,谢砚已经准备好欣赏对方被羞辱表情,谁知这个Omega不识相,居然还非常认真地思考会儿,然后回答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
谢砚七窍生烟,纹过眉毛都竖起来:“你什意思?挑衅?”
“不是啊。”何岸摇摇头,“世界上有几亿个Alpha,每个都有自己喜好,又不是他们肚子里蛔虫,怎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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