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刚从混乱中脱身,还没定神,就陆续有客人拉着行李箱过来退房。有些是普通游客,耐不住门外群悲哭怒骂、如丧考妣粉丝,想换个清净点地方住。有些则是追星族,虽然不粉谢砚,但也听说网上流言蜚语,对这家客栈有先入为主坏印象,也提出要退房。
戴逍完全不墨迹,索性连今天房费也没收,账目结清,拎包走人。
没过多久,青果客栈就腾空。
程修望着空荡荡院子,长叹声:“……真是好特清净啊。”-
黄昏过去,夜幕降临,谢砚粉丝们不屈不挠,自备板凳盒饭在外堵门。
“先回家。”
郑飞鸾又往后颈“啪”地拍,将隔离贴归位,然后抬腿从七零八落人堆中跨出去。戴逍叹为观止,说句“牛逼牛逼”,也护着何岸迅速离开磨坊广场-
四人赶回青果客栈时,程修还在以己之力保卫家园。
这些粉丝和磨坊广场粉丝显然不属于个团队,没收到领头羊姑娘报信,直在客栈门口堵人。还有急火攻心到连Omega和Beta都不分,把程修当成何岸,上去就是耳光。
清脆巴掌声还回荡在空气中,他就被戴逍揪住衣领,提到半空,赏个双倍劲爆耳光。
事,害何岸再出现次紊乱反应。
“没关系。”
犹豫间,耳旁响起何岸极轻低语。郑飞鸾转头看,只见何岸握着只漂亮桃红色香囊,朝他晃晃,然后用它严严实实捂住自己口鼻,同时给他递个肯定眼神——
来,削他们。
真是心意相通,眼神抵过万言。
客栈虽然空,何岸却还与往常样,盏盏点亮廊沿红灯笼,又下厨做桌子菜,招呼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屏幕怒骂“垃圾营销号”程修他们吃饭。
“不是,何岸,你照片都全网满天飞,你就不急吗?”
程修自个儿肺都快气炸,觉得何岸境界之高,简直难以揣度。
“急,怎会不急啊?又不是圣人,很敏感。”何岸边端菜出来,边笑道,“做菜时候手都在抖,洒
“滚!”
戴逍把人用力朝外掼,那家伙头栽出去,脚跟又被门槛绊住,当真听话地滚两圈。
“傻吧?有人帮!”
程修顿时嗨起来,狐假虎威,想冲出去借机再补几拳,却被戴逍用手肘卡着脖子拖回来,贴着耳朵训句“别惹事”,然后“咣当”声,关门落闩-
事态究竟严重到什地步,谁也不清楚。
郑飞鸾得到何岸许可,不由淡淡笑。他抱稳铃兰,把撕开后颈隔离贴。
“你想干……”
立竿见影,那领头姑娘首当其冲,刚意识到不对,责骂话还没来得及出口,神色僵,就变作只拆铰链木偶,带着满目惊恐缓缓地跪下去。
磨坊广场中央犹如炸开剂神经毒素,围观人群个个毫无心理准备,几乎同时软腿脚。
体力仿佛从天灵盖被管子抽空,舌头发麻,牙齿打战,脑中晕疼难忍,像被巨浪狠狠拍穿耳膜似。有连手机都握不住,滑出掌心,重重砸裂在青石板上,有出额头冷汗,唇色白如石膏,甚至还有几个特别脆弱Omega直接就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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