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同学爆料,边是家人采访,双管齐下,携手作妖。
郑飞鸾总算看清谢砚如意算盘。
依他与何岸悬殊社会地位,那天谢砚被他拒绝以后,定会想当然地以为是何岸在追求他,而不是他在追求何岸。为让他看清何岸“真面目”,拒绝“追求”,空出身旁席位,谢砚才想这个恶毒手段,给何岸泼上*乱污名。
出轨私通这种事,舆论焦点永远集中在Omega身上
何岸说得艰涩,但语气依然是坚定。
郑飞鸾没法阻拦,只好继续看下去。视频里,记者软磨硬泡,通利弊分析,终于用三寸不烂之舌叩开何家大门,邀请何父谈谈这个风口浪尖上儿子。
于是,郑飞鸾便看到他“准岳父”板着张脸,极其嫌弃地说:“也没什好谈,都几年不联系。这孩子从小就心野,不安分,小城市Alpha看不上,定要去渊江找有钱有势,家里前两年落难也不肯回来,没良心透。你现在跑来跟说他未婚先孕,还勾搭人家Alpha,说实话,点都不奇怪!”
说到这儿,他大概是怕何岸把全家给拖累,话题转,开始竭力撇清关系:“但是有说,龙生九子都各有不同呢,何况们平常人家?他骨子里烂掉,不代表们家风不正。还有个女儿和个儿子,都是规矩守法老实人,大家千万要分开,不要连累们起挨骂。说到底,养出这个不要脸东西,们也是受害者啊!”
视频播完,客厅内片死寂。
敏感着,冷不丁听到声巨响,立刻害怕地停止玩耍,左看看,右瞧瞧,脸无措。戴逍出去大声喝止几次,仍然毫无成效。
逐渐,铃兰也没玩耍心情,委屈巴巴往六百六肚皮上倒,向肥硕猫哥哥撒个娇。六百六很通人性,低头舔舔她脸颊,以作安慰。
就在这时候,程修不慎手抖,点开某个营销号刚发布视频。
“说过不接受采访,还个劲地问问问问!再说遍,跟他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他惹出来什事概不知道,你们要问,问他去!”
何岸瞳孔猛地收缩下。
戴逍和程修家庭观双双受到重大冲击,郑飞鸾感到小臂发疼,按在上面手指越收越紧,颤抖着留下五个惨白指印。
何岸几乎失语,望着屏幕上曾经熟悉而此刻分外陌生父亲,半晌才勉强笑下:“不奇怪,是他会说话。”
“何岸。”
郑飞鸾深吸口气,转身就给他个踏实稳当拥抱:“别太难过,你已经有更好家人,铃兰这可爱,爸也打心眼儿里疼你,那些不好……们就不要。”
“嗯,不要。”何岸点点头,“不稀罕他们。”
这个声音他听足足二十多年,再熟悉不过。
他立刻扭头看向屏幕,果真,那上面赫然是自己父亲面孔!可是……可是怎会呢?事发还不到十小时,怎会有人已经神速地挖出他家地址,甚至还赶过去?
郑飞鸾知道何岸与家人关系向极差,看情况不妙,伸手想去关视频,却被何岸把按住胳膊:“让看完。”
“何岸……”
“让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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