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只见何岸抱着被子,跪在离门最近床角处翘首以盼,腿根打颤,眼底浮汪湿红,浑身都泛着情欲烧到极致淡粉色。见他进屋,立刻发出近乎乞怜般呜咽。
郑飞鸾看得心疼,过去伸手摸他股间,果不其然,汁水又流得塌糊涂。
“你啊……”
他无奈又怜爱地摇摇头,把何岸抱入怀中,去浴室放缸氤氲冒气热水,两个人双双泡进去,洗得水漫金山、呻吟颤碎-
这天傍晚,当餐厅里飘来饭菜香时候,郑飞鸾带着何岸同下楼。
何岸晕乎会儿,骤然反应过来这话意思,倏地睁眼,惊慌失措地勾住郑飞鸾颈子,挣扎着要从窗边逃开。
郑飞鸾小计得逞,心花怒放地将他捞起来。竖抱加上盘腰,这姿势下把性器顶进极深地方,何岸仰脖惊叫声,被顶得脸红耳热、目光失焦,挂在郑飞鸾身上不断发抖。
“别颠,别颠啊……走慢点……呜……”
何岸拼命往郑飞鸾背上砸拳头,又用手肘撑住他肩,努力想把身体支高点。郑飞鸾却十分恶劣,不仅不给他着力点,颠簸得变本加厉,还故意拉长路程,绕着卧室慢悠悠走两圈。
何岸连哭都哭不出来,又喘又骂,生平第次以这种方式痉挛着达到高潮-
边沉沦于后穴酸胀麻热快感,边亲手撸动前方性器,偏又倦懒得不行,撸到半,手臂就无力地垂在身旁。
“飞鸾……”
他抬抬眼皮,很是可怜地望着郑飞鸾。
郑飞鸾拿他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前后起伺候,把他色泽浅淡肉茎握入手掌,配合着挺腰节奏温柔撸动。何岸这才满意,合上眼眸,重新惬意地绵喘起来-
雪天云厚,曦光亮得不明显,七点多钟仍是灰蒙蒙。
发情Omega原本是不能见人,他们对信息素太敏感,容易受伤,只能生活在Alpha气息范围内。只不过在这个家里,燕宁与
早晨七点半,体力透支过度何岸在被窝里睡着,趁他下波发情热还没来,郑飞鸾洗澡,披上睡袍离开卧室,悄悄带上门。
发情Omega不必吃饭,但Alpha不样。
他们不光得吃饭,还要吃得比平常更丰盛,以补足夜晚消耗掉热量。周嫂为郑飞鸾煎块分量十足牛排,选是上好肋脊菲力,牛油散香,外焦里嫩,餐刀切便淌出粉红汁水来,再配上水果与沙拉,正正经经顿饱腹大餐。
郑飞鸾知道何岸有心里阴影,发情期刻也离不开他,所以没敢在餐厅逗留太久。吃饭,抱抱因为见不着爸爸而委屈兮兮铃兰,又陪燕宁说会儿话,他就回二楼去。
却不料何岸已经醒。
郑飞鸾从二楼望下去,突然注意到周嫂身影。周嫂在琼山大宅时就习惯早睡早起,此刻打着呵欠、拿着柄扫帚走进庭院,看来是准备清扫积雪。
从她那个角度,抬头就能看到二楼飘窗上何岸洁白裸背。
家里少爷与少夫人正在度过发情期,想来任谁都会好奇心高涨,忍不住探头张望下——不是这秒,也会是下秒。
郑飞鸾于是俯下身,贴着何岸耳朵说句话。
“……谁?……什看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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