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感到下腹陡然热,热度沿着血管猛扑上来,瞬间连呼吸都烫-
这是称得上痴云腻雨七个日夜。
他们弥补缺失蜜月,从身体深度契合开始,步步消弭掉情感上隔阂,再步步筑立起爱侣间信任,直至心意相通。
第八天
他耳根红,拘谨地抓抓衣摆。
大约是出于某种奇妙默契,铃兰困意也在这时候上来。她抱着小马驹玩偶坐在地毯上,脑袋点点,最后“扑通”声翻倒在地。燕宁见状,送来场及时雨,把倦蔫蔫小美妞给抱走。
客厅无人,只有壁炉还燃着点温暖余火。
“正好,也该抱你回去。”
郑飞鸾撑地站起来,手臂伸,稳妥地把何岸抱到空中。何岸搂住他脖子,近距离凝望着他眼睛,忽然说:“飞鸾,你标记吧。”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发情期是可以这样过。”何岸忽然停下来,轻声感叹。
“你以为会怎过?”郑飞鸾问。
“就……”何岸想想,描述道,“就像野兽样,很原始,很放荡,很狼狈,没什为人尊严,只知道……只知道把腿张开,不停地做活塞运动……”
郑飞鸾低低地笑。
何岸看向他:“你笑什?”
铃兰都是Omega,又是何岸信赖亲近人,周嫂性格也慈祥和蔼,空气中信息素像大团棉花糖那样柔软。
其乐融融,温馨无害。
何岸刚被满足过,正是情绪最放松时候,除早上被郑飞鸾诓过通,因而见到周嫂时有点点羞惭,别就再没有什。
晚餐四菜汤,做是雪菜目鱼、草菇丝瓜、鲣鱼扬出豆腐、豌豆蒸肉蛋卷和干贝萝卜汤,郑飞鸾和之前样独享份慢烤牛排,铃兰则独享份牛奶蒸蛋羹。何岸自己不能吃饭,于是搬把椅子坐到铃兰旁边,勺勺地喂给她吃。
小丫头已经快两岁,乳牙长齐大半,啊呜啊呜吃得香甜。
郑飞鸾怔:“你后颈还没愈合……”
“知道。”
“会留疤。”郑飞鸾提醒他。
何岸浅浅地笑,两片长睫毛垂下来。他附到郑飞鸾耳边,柔声说道:“飞鸾,不在乎留不留疤,只想要你牙印,想让它……永远留在后颈上。”
“岸岸……”
郑飞鸾立刻敛起笑容:“没什,没什。”
何岸:“……”
郑飞鸾想,他要把何岸动情至浓样子藏在心底最深处,不向任何人透露——那个失控、妖冶、媚态诱人、连何岸自己都不记得样子-
晚上九点多时候,何岸信息素渐渐起变化,味道染上丝甜腻芬芳,靠郑飞鸾安抚信息素也压不住。
“飞鸾,……”
晚饭后,周嫂忙着收拾餐桌,燕宁牵巴顿去栀子花西街散步,何岸就坐在壁炉前地毯上,边烤着火,边抱着铃兰赏雪——落地窗外簇簇白絮飘飞,旋转着铺满庭院,也盖住草坪灯。
铃兰手脚并用地爬进玩具堆,抱出她小木碗、小木勺和盒彩豆子。
“爸爸玩!”她说。
“好。”
何岸笑起来,开始陪她起玩幼稚舀豆子游戏,郑飞鸾便守在父女俩身旁,端着杯咖啡,慢慢释放着祥和安抚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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