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有些根筋,雷明竟也不打醒他,还年年给他凑齐高额考核费,生怕他不去考……
如今十六岁,据说是最后年限,要是还考不过,他就只能离开这儿。
这少年也是个孤儿,对雷明很有感情,舍不得这个像父亲样男人,所以他说什也要通过考核。为此还翻堆杂书,看几个偏方,自己琢磨大半夜,试又试,不成想……竟命呜呼。
”
他勉强笑下,为让雷明安心,还特意下床,稍微走几步:“您瞧,真没事!就是饿得很,再想到今天日子特殊,时紧张,所以才晕下。”
他这样解释,雷明还真有点信,别说何唯,就连他也十分紧张。若是今天再不成……那何唯这小子可就……哎……雷明叹口气,实在不忍心去想那最坏结果。
雷明打起精神,嗓音震破天:“行啦,有什可紧张,保准没事!快点洗漱下,饭早就好,赶紧吃饱就去前堂门,别耽误时间!”
雷明先步离开,见他走,刚才还硬撑何唯却是再也挺不住,下子软倒在地,他毫无形象地瘫。
这到底是个什情况?!
他出租房呢?他破电脑呢?他囤积整整个衣柜泡面呢?都去哪儿!
没这些,他即便没死成,可活着又有什意义?
以及……这是个什鬼地方?那些记忆十分凌乱,根本拼不出个完整片段。何唯认真地想又想,除能勉强知道这副身体和自己同名同姓之外,这些破碎记忆里就是剩下考核考核还是考核,似乎这身体主人从十岁就开始不停地考,考足足五年,这都十六岁,还要去考!
刚才粗狂男人名叫雷明,跟这身体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这孩子十岁那年来考核,没考过,雷明瞧他可怜就养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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