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颂然发出声惊慌呜咽,只觉道强烈电流从耳朵直接麻痹到下腹,腰身本能往上挺起,阴茎突然酸极,不受控制地抖抖,连忍机会都不给他就噗噗射出来好几股,肚皮上漫开摊腥咸乳白色浊液,连睡衣也未能幸免。
射精过程中,除贺致远那声“宝贝儿”,他大脑空白片。
太可怕。
比以前任何次自慰都爽快。
颂然紧紧握住自己,手腕飞快摆动,呼吸越来越凌乱。
“你说话啊,说话……”他语气软下来,糯糯地央求,“给听你声音……”
贺致远问:“说什?
颂然带着浓重鼻音哼唧:“就说那种……你喜欢、爱、宠之类……往不要脸说,越不要脸越好……快点,快!”
贺致远笑:“好。”
两眼吧,不让他发现……可他那辆车,那辆英菲尼迪……都什破车啊,找四十多天,连影子都没找着!”
“……”
贺致远只觉胸口闷窒,心脏隐约疼起来——他哪里能想到,四十天前连丝印象也没留下面之缘,会把颂然生活搅乱成这样。
颂然又用力撸两把,情绪更愤懑:“你车呢,卖掉吗?你好端端是卖车吗?”
贺致远十分尴尬。
等酣畅淋漓地射完,颂然重重砸回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呼吸,仿佛旱地里、烈阳下尾渴水鱼。
忽然就有些想哭。
他终于蛮不讲理地大作场,使劲作,拼命作,逮住贺先生点点微不足道小错就放肆闹腾,逼他来哄自己,而电话那端男
这个阴晴不定年轻人,会儿朝他蹦枪子,会儿管他讨糖吃,还真就讨人喜欢得不行。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拿着手机,缓缓地说:“颂然,是住在你对门那个骗子、人渣、王八蛋。很抱歉,在们应该相遇那天,看向别地方,没能看见你,幸好你不像样愚蠢。谢谢你没放弃,个人坚持到今天,把这个走丢瞎子给找回去,没让沦落到辈子单身。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事情,会直看着你,哪怕你不在看……”
“谁要……谁要听这个!那些爱、宠……甜死人……那些呢?”
颂然受不贺致远正经告白,飞快打断他,咬紧嘴唇,鼻腔里漏出点浸染情欲呻吟,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腰身微微抬起,腿肚子都在颤抖,显然快射。
贺致远顺他意,用低沉而性感嗓音说:“宝贝儿,乖,喜欢你……爱你。”
“有三辆车,两辆德系,辆日系。英菲尼迪不常开,大部分时候停在车库里。你遇到那天,应该是另外两辆德系正好送去保养……”
“不开为什要买?钢板和轮胎很值钱吗!”
颂然恶狠狠地怼回去。
他快到高潮,情绪比任何时候都敏感。身体紧绷着,整个人如同锅高温热油,噼里啪啦往外滋油花,碰就炸。
柔嫩龟头被布料磨疼,他很烦躁,干脆抬起腰,把内裤扯下去大截,形状与尺寸都相当不错性器弹出来,颜色偏粉,看就很青涩,没经历过什大场面,还特别容易动情,才撸几分钟,顶端早已湿透,翕张小孔里流出前列腺液,又黏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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