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红耳赤地发誓。
颂然抵达厨房时候,贺致远正靠在流理台边等他。
S市是座不夜城,万千长明霓虹化作条流动银河,在午夜天空反复折射,笼罩下大片瑰丽暗红色。窗外浮动着斑驳点点灯火,光线半明半暗,照出男人性感侧影。
他有宽阔肩膀,结实胸膛,还有八块线条清晰腹肌,此刻正伴着沉稳呼吸声下下诱人缩放着。他低着头,眼神与表情深匿于阴影,颂然看不清,但纯棉内裤勾勒出性器凶悍怒张形状,让颂然感到巨大压迫,也感到强烈干渴。
有多畏惧疼痛,就同样有多渴求疼爱。
裸……裸体围裙play?!这变态?
颂然崩溃地扑到床上,抓起围裙阵哀嚎——情趣服装就算,可这,这是他实打实穿几个月居家款啊!上头还画着只萌萌花栗鼠,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要多良家有多良家,今晚被拿来玩情趣play,简直别扭到不行。
他左瞧右瞧,纠结半天也没脸穿,后来想想贺致远还在外面,等久恐怕会软掉,只好狠下决心,脸视死如归地穿上。
颂然真空上阵,全身肌肤裸露,围裙斜纹布又不算柔软,随便蹭蹭乳头就硬,情色意味十足地涨成两粒小红豆,胯间更是明显鼓起,点儿也不平整。
他拉开房门,赤着脚,捂着腿根,做贼似地溜出去。
房,贺先生早已沐浴过,正穿着件真丝睡袍,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翻杂志,见他进来,唇角愉悦地向上勾。
看到贺致远炙热眼神,颂然就知道今晚又得卖馄饨,当即屁股紧——每周七天,天天无休,花魁都不如他爱岗敬业。
没办法啊,谁让他比谁都喜欢贺致远,喜欢到连拒绝话都说不出口呢。
思君菊花痒,见君菊花开,谈何节操。
颂然万分羞耻,指着卫生间问:“今天,嗯,那个……要什味道?”
这个男人……永远是他情欲中心旋涡。
颂然直不愿承认,无论白天他怎放肆大胆,当夜晚赤身相见时候,他渺小本心就会逼迫他化为颗砂砾,俯首臣服于他神明。
该怎样形容他对贺致远依赖呢?
大约只要贺致远声令下,他就会无
客厅、餐厅与厨房都是暗,没亮盏灯。
为让他保留份藏匿在黑暗中安全感,贺致远体贴地关掉所有照明设备,连24小时运行小Q也切断电源,在客厅角落委屈地面壁。
颂然体会到被珍惜爱意,立马临阵倒戈,不骂贺致远变态。
他摸着墙壁步步前行,悄悄经过孩子房门,又悄悄穿过客厅走廊,走着走着,脸颊变得越来越烫——这条围裙系带很长,扎紧还垂下大半截,走动,带尾就跟着摇晃,不断撩过他敏感腰肉与臀沟。
痒死,明天定剪掉!
贺致远挑眉:“玫瑰。”
“好。”
颂然脸颊泛红,捞起浴巾猫进卫生间,遍遍冲水洗刷掉身上残留油烟味,等洗干净,又从壁柜里取出瓶玫瑰精油和几样小工具,非常认真地给自己做润滑和扩张。半小时之后他推门出来,贺致远已经不见,大床上赫然摆着条鲜艳红围裙。
附带字条张:来厨房。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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