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边狂啃晏琛脖子,边继续搓揉手里阳物。
吮唇,勾足,为君解衣。细吟,粗喘,鸳鸯交颈。
像冬眠对蛇出洞,吊在岩壁上尾尖勾绕,难舍难分。两人在床帐里缠紧四肢翻滚,衣物乱糟糟堆在角落,褥子耷拉着拖到地上,床单凌乱地扭出皱褶。客栈里张老旧四柱床,每根木头都摇得要散架。帷帐不当心扯落片,挂在足尖之上,晃得波纹迭起。
枕巾沾泪,被胡乱抓去擦身,不会儿湿成黏糊糊团。半身被舔湿,半身被汗湿,按臀攀肩拧作根麻花,分不清呼进呼出气息是谁,滴滴答答白浊是谁。
夜荒唐。
窗外曦光微露时,陆桓城还压在晏琛身上,抱着接近昏迷少年激烈耕耘。
事情开头,想要收住就不太容易,更不必提他们身体契合,完全没想过要收,于是夜比夜过分,夜夜春宵做断腰。但凡春宫图上找得到姿势,通通都试过遍。
从前入夜,是晏琛卧在陆桓城怀里睡,现在入夜,是陆桓城插在晏琛体内睡。
晏琛被折腾得体虚神疲,腰酸腹软,底下那可怜小嘴红红肿肿,压根儿骑不得马。陆桓城转头就购置架马车,摆上齐齐排羽绒软枕,扶晏琛卧在里面,免得颠簸受疼。结果连马车也未能幸免,天雷勾地火,羊羔入虎口,成翻山越岭顶红绡帐。
晏琛扒着车窗落泪,暗恨轻浮,却舍不得做那事儿快意,后头匆匆顶弄两下,便顶散他残存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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