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弄脏些。”
晏琛愣。
阿玄道:“这世上有样人息荟萃浊物,能染脏你清气,使你与尘世相容,长留竹外。”
“你是说……”
“便是陆桓城昨晚泄
吞精与喝水,这真是个精彩绝伦比喻——晏琛边哭边算,自己天要喝七八回水,岂不是意味着从今往后,每天都要被陆桓城压在床上肏够七八个回合?
这怎活啊!
还有那些市井流传诲*话本里,不总是提到吸食精血妖孽?狐媚妖物,人人唾弃嫌恶,不肯与之同流,哪怕使出*计与幻象魅惑书生,也总是不得长久。旦被人识破,便落得个挫骨扬灰、魂飞魄散下场。
他历经苦难才得以重活次,为什连好好竹子也做不成?
晏琛万念俱灰,泪洒衣襟,把推开阿玄就想夺门而逃。阿玄看兔子要跑,赶忙捉他手腕牢牢攥住:“好好,都是骗你!”
眯眯瞳仁,继续慢悠悠说道:“像们狸子这类山野走兽呢,天生根骨*邪,修乃是狐媚妖道。所谓妖道,便是要靠不断吸食男子精气才能巩固修为。倘若精气有缺,轻则沉血淤滞,气行不畅,重则伤及心脉,腐毁肌髓。不知这点……你从前听说过多少?”
晏琛看向阿玄,眼底闪过丝茫然:“可是竹子啊,妖道事……和也有关系?竹子清气鼎盛,应该是不修妖道……”
话说半,他突然惊恐地站起来,目光死死盯在阿玄脸上,面色惨白如雪:“你,你是说,现在融你魂魄,就变成……变成你们狸妖那样,也要不断吸食男子精气才能巩固灵气?”
阿玄佯作惋惜之貌,长叹道:“只怕是这样。”
晏琛闻言,就像被无情地判下个斩立决,猛地捂住嘴巴,眼中顷刻浮上层盈盈水色。
晏琛扭头,怒目而视:“你骗?!”
“你们梅兰竹菊这些雅物,能入画,能入诗,冰清玉洁,生来就是要修仙道,哪儿能那容易就拐进妖道去?”
竹子空心,全无城府,逗逗就老实巴交地信。
阿玄实在没忍住,对着晏琛泪眼嘻嘻哈哈笑半天,直到晏琛作势要打他,才勉强捡回几分正色:“若要认真说个缘由,你灵体是新聚,清气澄澈,与世间浊气难以相容,所以才时常感到难受。”
晏琛秀眉轻蹙:“那怎办?”
阿玄搂住他颤抖不歇身子,手指顺着瘦肩寸寸抚过脖颈,又抚过下颌,动作柔缓,亲昵得如同调情:“乖竹子,俊竹子,你莫怕呀,这样有什不好?云雨欢爱,原本就是桩人间极乐,多少人求之不得呢。你将魂魄融去,往后媚骨天成,颦笑皆撩人,与陆桓城享尽鱼水之欢,多好事,怎就难过得哭?”
晏琛拼命摇头,却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突然狠狠地往阿玄肩头扑,委屈抽噎起来。
阿玄听他哭得凄惨,感觉自己捅个大篓子,也有点慌:“竹子,竹子,你别哭啊!人之大欲,食色性也。你看你身体渴,想被精水灌溉,就像人渴要喝水样,不是最寻常事情?快收住,别哭。”
再哭下去,给外头陆桓城听见,府里就要杀猫!
晏琛被他这劝,反倒哭得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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