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情动时很不矜持,化作只勾人小狐狸,呻吟娇软,不断地唤着哥哥。
他皮肤嫩滑,摸起来像暖热美玉,陆桓城边贪恋地爱抚裸背,边衔住他胸口两点蕊珠,牙齿轻咬,反复吮舐。
上回交欢恰逢阴雨天气,离竹庭又太近,晏琛被情欲深深折磨,只求后头插弄得舒爽,没心思享受闺房戏乐。这回陆桓城循序渐进,什都没漏过,什都伺候得体贴细致。
晏琛怀胎久,乳首比从前敏感许多,陆桓城口中热气刚刚吹至,嫣红两粒就硬实地挺立起来。被含住吮弄会儿,快意强烈得受不住,潮水般往下腹激窜。乳珠胀疼,胸腔屯着满满汪汁液,随时都会漏出来。
晏琛心里慌乱,不知怎地竟怕被吮出奶水,把推开陆桓城,捂住那两粒硬邦邦湿豆子,喘气道:“这儿……这儿不许舔……”
膊抖,全扫到地上。
陆桓城骇诧情绪尚未平复,手掌抚上晏琛腹部,担忧道:“阿琛,你是真想圆房吗?你现在身子……如何受得住?万惊动孩子怎办?”
晏琛往他赤裸胸膛里偎去,连声撒娇:“桓城,们拜过堂,当然要有洞房花烛啊。你轻些弄,别吵着它,不打紧。要是实在惊动,忍忍痛,今晚就把它生下来。它个头够大,也该出世,总在肚子里赖着……不舒服。”
他虽这说,陆桓城顾虑却丝毫不减。临产行房,实在太匪夷所思,给他百个胆子也干不出来。晏琛是初孕,没有经验,索求不知深浅,他这个做丈夫怎能跟着胡闹?要是真催急,孩子火急火燎地蹦出来,只怕要害晏琛承受额外疼痛。
陆桓城想出个替代办法,连忙道:“这时候圆房太冒险,帮你含含,舔舔,也很舒服,好不好?”
便听到黑暗中声低笑,被褥里耸动几下,湿热舌头忽然舔上肚皮。
“啊,肚子也不行,不能舔……”
晏琛惊叫着往后缩,想捂住肚子,可这肚子哪是手能捂住,怎都有大半皮肤裸露在外。陆桓城见他遮挡,索性含着手指块儿舔,舔得指缝湿漉漉。晏琛慌忙把手收回去,不敢再捂,任由那舌尖在腹部下下轻扫,瘙痒而爽快,忍不住就张口细细喘息起来。
小腹皮肤已被撑得很薄,摸着柔软,
……含含,再舔舔。
晏琛思及从前被含弄那处销魂滋味,尾椎窜起阵酥热,腰身发软,腿间竹茎儿立刻饱胀起来,几乎就要点头。可这回他十分固执,非要正正经经欢爱回,决不妥协:“桓城,生孩子可疼,怕疼……你今晚让快活次,以后疼起来,想着洞房花烛也能好受点儿。你若不肯给,便要活活痛死。”
他揉着肚子,楚楚可怜地望着陆桓城。
求欢求到这份上,真真是铁石心肠也扛不住,柳下惠转世也忍不。
陆桓城血脉贲张,只来得及丢出句“别后悔”,便飞快扒掉晏琛衣裳,抬起他腰臀,粗,bao地拽下裤子,抱着他同滚进温软鸾衾里。被褥蒙头罩着,两具赤裸躯体泥鳅样交缠,在黑暗里捧脸亲吻,环腰扭动,身体灼烧似地阵阵发烫,越触碰越饥渴,恨不得每寸皮肤都贴在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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