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与陆桓城不同,他是真真正正禁欲四年,没泄过点精气。此时灵息初成,恰逢最纯最清最不经逗时候,险些被口啜出精来,整个人筛糠似地抖,两手抓紧身下褥子,嗓子里尽是含糊不清抽噎。
待熬过这关,他仰着脖子长喘几息,双腿放松,绵软无力地敞在陆桓城肩头,早忘什叫做羞耻。
结果翘在半空竹茎溢出滴粘汁,陆桓城瞧着可爱,又给他含口。
这下真是浪毁堤坝,势不可挡。
晏琛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便觉腰身微酸,孔眼热,竹茎儿精神抖擞地颤颤,
双手探入腰后,抬高双臀。晏琛只觉屁股凉,整条裤子已经被扒下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该怎逃脱,陆桓城退后几尺,跪到床尾,托起他两条小腿往肩上扔,接着握住腰臀往后拖去大截,最后记猛抬,他赤裸下半身被高高抬到半空,大腿敞开,就架在陆桓城肩头!
这种羞耻姿势,连傻子也明白陆桓城想做什。
晏琛几乎吓懵,揪着褥子拼命往后缩,无奈身体悬空,没有处可以借力。他艰难地挣动几下,忽然惊叫声,全身蓦地僵硬。条湿湿热热舌头舔上他股间私密处,勾、挑、拨、吮,顶开穴口柔嫩皱褶,挤进肠壁深处,时轻时重地舔弄起来。
“唔……不行,不行……你放开……啊……嗯啊……”
晏琛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时间就要这样耗去,毫无意义,全部浪费在他循环往复求不得里。
总是求不得。
多少年,直没有变过。
他会在这场尴尬对峙中被灼烧成簇灰烬,率先败下阵来,然后狼狈不堪地回到竹子里,再也无颜出来。
不,不要这样!
他仰着头,喘息轻促,腰身却愈挣扎愈软,好似根被焰火灼烧蜡烛,最初还能保持原状,渐渐就融作滩蜡油,无能为力地任人摆弄,凝成绵软油脂。
那地方被伺候,当真是揉着心、要命快感。
晏琛悬空两条腿不停打颤,上半身瘫在褥间,眼神迷离,张口乱喘,颈子淌下层层热汗,体内血液全朝脐下三寸涌去。
春末时节,衣衫换轻绸,半遮半掩地覆着根饱胀竹茎,在陆桓城眼前颤悠悠晃动。
陆桓城眼中欲色更深,舍下股间翕张小口,顺势为晏琛含含,正巧吮住柔嫩伞端。登时就听晏琛声崩溃呻吟,竹茎勃动,双腿猛然夹紧,腿根处大片白皙潮热皮肤贴上陆桓城面颊,冒出层细细汗。
晏琛步步地往后退去,突然扭头就跑,却不料陆桓城眼明手快,电光火石间将他拦腰截住,三两步拖到床边,直接扔进褥子里。
纱帐扯落大片,凌乱地铺开在晏琛身下。
陆桓城单膝跪在床沿,欺身上来,用力压着他索吻,眼底狠劲十足。他挣扎着不肯顺从,想咬人,却被捏着下巴强迫张开嘴,舌头伸到深处,寸寸侵犯过齿龈和口腔,弄得他唇瓣湿尽,涎水乱流。
直到他难受得躬身干呕,陆桓城才终于放过他。
“阿琛,你猜做什梦?这些天,这些月,这些年?”陆桓城捧起他脸,双深邃眸子里浸染着滔天情欲,声音沙哑得近乎危险,“做梦都在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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