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城宠溺地笑起来,依他所言,继续出卖腰力伺候,胯下抽捣不断,直把怀里这竿青竹肏得汁水喷洒,竹叶飘飞,仿佛被狂风,bao雨冲刷整夜,床铺凌乱不可拾掇。
是年十二月,阆州大雪。
陆家诸多铺子比往年提前十多天关门歇业,伙计们领工钱各自回家过年,零碎杂事全权交由管事处理,因为陆大当家实在抽不开身。
抽不开身下床。
晏琛久久未能讨得小笋,身子简直像在春药中泡过,天十二个时辰情欲灼烧,早晚都粘着陆桓城不断讨要。
而他身旁……没有笋。
自从去过竹庭次,晏琛连着几夜都梦见个梳着小圆髻、插着小花苞俏丫头。那丫头趴在竹叶堆上啼哭,眼泪汪汪地喊爹爹,朝他挥舞着两条小胳膊,求他抱回家去。
从梦里醒来时,身体烫得就像发烧,腿根大片濡湿。
晏琛几乎要触即溃。
他臣服于生笋欲望,越来越爱缠着陆桓城彻夜求欢,指望着纾解身体渴求,便能借此暂缓燃眉之急。
离雁悲鸣,昏鸦干嘶。
红枫刚随流水去,又见疏雪点点,飞过小窗畔。
阆州天气愈发寒冷,晏琛裹着床毯子倚在榻边,怀抱暖炉,手捧卷旧书,眉宇间总有挥之不去淡淡郁悒。有时读到首伤怀词句,眼底泛湿,便会潸然落下两行清泪。
腹内未孕胎灵,秋凋之愁便始终盘踞心间,死活不肯散去。
晏琛依然陷在情绪低潮里,成日易倦易泣,阴晴不定,觉得世间境遇尽是愁苦滋味,更无丝乐趣。
行欢到最后步,陆桓城总记得要抽身而退。起初晏琛还有丝理智,后来被捅得狠,目光涣散,唇齿狂颤,满脑子只剩讨笋个执念,竟自相矛盾地不许他拔出去。时常口中喊着不要,双腿
然而情况竟变得更加糟糕。
陆桓城怕他怀上小笋,自然每回都将精水射在外头。晏琛次次离孕笋只差步,又次次求而不得,好比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整具身子食髓知味,敏感不已。两人折腾到后来,只要陆桓城入身,晏琛立刻兴奋得四肢发颤,蜜水横流,肠穴不由自主地用力吞绞,拼命想榨出几滴阳精来。
陆桓城长叹道:“你这副样子,怎撑得到三月?”
“唔,不要你管……”晏琛迷乱地摇头,鬓角发丝片热汗,两条湿淋淋大腿用力夹下他腰,“你不许射进来……不许偷偷种笋……”
“好,不种笋,不种笋。”
他下意识伸出手,隔着绒毯来回抚摸小腹。那处酸软而燥热,无时无刻不在催生种难以形容渴望——就像看见只搁在烈火上炙烤空炉子,炉底烧得焦黑,噼啪欲裂,逼人只想舀起满满瓢清水灌到里头。
晏琛愿意错过笋季,无奈笋季不愿放过晏琛。
他这新聚灵体出竹不过短短年,还远未摆脱青竹习性,盛夏场,bao雨便能逼得他屈膝求欢,何况是来势汹汹第个笋季?
晏琛心理防线越来越脆弱,渐渐连竹庭也不敢去。
因为竹庭里,十几竿青竹旧友都生新笋,十几簇玲珑新绿埋在泥底,芽尖玉嫩,偎着娘亲寸寸往上拱。初雪覆盖土壤,变作小笋们襁褓,温暖,安宁,只等来年早春破土而出,长成翠绿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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