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仰着脖子喘息,截瘦腰软得像蒲柳,像花藤,唯独没有半点儿青竹直韧。
“桓城……桓城哥哥……”他胡乱叫嚷,眼中迷离成沙,“快点,哥哥快点……”
他被陆桓城边吻唇边向后推搡,背脊撞到墙壁,耳旁跟着阵凌乱器物翻倒之声,没等反应过来,裤子已被利落拽下,歪歪扭扭挂在脚踝处。陆桓城捧住他两瓣翘臀,下子把人抱上壁龛。
晏琛身体轻,吓得大声惊呼,敞着两条赤裸腿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忽然他神色微微僵,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景象。
屋内光线昏暗,檀香隐幽。几行先祖牌位肃然阵列,从屋子这头直排到屋子那头。
血液焚烧,顾自低头扒着饭,甚至不敢抬头瞧陆桓城眼,生怕目光相碰瞬间,冷水溅进热油里,他会忍不住当着陆母与笋儿面做出什丑态来。
陆母慢食,陆霖也慢食,祖孙俩个慈祥个孝顺,都慢悠悠地剥鹌鹑蛋给对方吃,你赠还,尽享天伦之乐,殊不知同桌两个男人早已欲火焚身,这边硬如热铁,那边湿如春泉,双双都快坐不住,只求滚进红帐里纠葛不休。
最后陆桓城咳嗽声,厚着脸皮拍下筷子,堂而皇之地说家中还有几样过年事务要与晏琛同处理,先行告退。
陆母正抱着孙子乐颠颠地剥蛋壳,看也不看他们,随口道:“快去吧。”
两人得大赦,急不可待地同离开前厅,彼此十指紧扣,指隙摸到全是热汗,也不多说句话,飞快往藕花小苑赶去。
烛台,瓜果,绒布拜垫。
这里是……陆家祠堂?!
半道陆桓城突然被用力拽住,回头看,晏琛双眸浮泪,满脸耻红,竟是说什也不肯再走,嗓子里带着哭腔地道:“不行,忍不住……桓城,真忍不住……”
陆桓城眉头皱,左右旁顾,见四下无人,直接箍着腰把晏琛推进幽暗树荫里。
唇瓣相触,湿舌交缠,滚烫呼吸扑在脸上,仿佛重回三伏夏日。
美中不足是这条小径实在不算僻静,树影后堵粉墙,墙上镂空扇八角花窗,频频有侍女身影闪过。若是野合动静大,恐怕要被瞧见。
夫夫俩心急如焚,掐个无人时机,随意拣最近间屋子撞进去,匆忙掩拢房门,身子粘在块儿,抵住腰胯便是阵激烈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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