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当胶着难分,祠堂外头突然传来阵说话声。陆桓城大骇,慌忙捂住晏琛尚在喘气嘴巴仔细聆听,起初没听清,以为只是侍女结伴路过,后来那声音变得愈加清晰,竟直往祠堂方向而来。
再仔细辨认,个声音脆生生透着童稚,另个声音慢悠悠显出慈爱,可不是正是笋儿与陆母?
陆桓城不介意与晏琛在祠堂行欢,但若被亲娘与儿子齐撞见……这辈子就算完!
眼看桩荒唐事
才抽得十几下,晏琛脸色变,身体猛然痉挛起来。
快意攀顶,急欲泄精,精道却被竹枝堵住,盈满蜜水滴也泄不出来。偏偏陆桓城龙精虎猛,毫不留情地激烈顶弄他,真真是故意往死里折磨,时快感大浪扑面,将他溺毙其中,又像被掷入油锅烹煎,痛苦得生不如死。
晏琛双眸子水光泛滥,疯狂地甩着脑袋,凄声哭喊道:“拔它,快拔它!不行……唔啊……不行……要死……嗯啊啊……”
陆桓城意在惩戒,对他求饶置若罔闻,胯间肉刃依旧抽送不止。
谁料这般数十抽过后,晏琛突然挺腰挣,全身疯狂颤栗,微张唇角流出涎水来,精孔与竹枝缝隙里强行挤出丝白浊,竟是生生被逼上极乐巅峰,又因精水滞流,泄不彻底,久久地悬停在高处。
收缩,欲将精水往上推。
只差点点……差点点就能去……
晏琛呼吸都是滚烫,急促热辣地喷到陆桓城脖子上。陆桓城不动声色,却放慢抽插速度,令他悬停在那欲射不射迷离之处,故意道:“阿琛,你落几片叶子给……想瞧你落叶子……阿琛,求你……”
男人挑这时候撒娇,戳得晏琛心窝柔软处颤颤。
他不疑有诈,听话地散去少许灵息,化作几枚连枝翠叶,纷纷落下,紧接着就感到饱胀竹茎被只手握住,翕张小眼儿忽而酸,有什细长物什径直插进来。
他真快疯。
这毁天灭地快感比从前强烈数倍,他尝过这等销魂滋味,今后若上瘾,岂不是次次都要求着陆桓城用竹枝插在前头?晏琛既恨陆桓城作弄自己,又爱他赐场刻骨酥爽快活,心里矛盾而混乱,直哭得泪花乱淌,低泣难止。
陆桓城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原先能再坚持百抽不泄,却因惩罚晏琛,阳根被那痉挛肉壁裹住用力吞绞。若在平时,他咬牙凝息也能捱过,可这回肠穴反复吸吮含弄,绵延不绝,竟无点停止迹象。陆桓城置身在炽热粘滑肠腔里,意志力几乎耗竭,腰脊酸麻难耐,精关微松,几乎就要漏出丝精水。
他急欲抽身而出,那红肿小口却分外使力,下子把他咬得死紧。
“呃……桓城?”
晏琛吓得哆嗦,低头去瞧,只见粉嫩竹茎正颤颤地立着,而伞端那欲液晶莹小孔里……竟被插根竹枝!
枝头翠叶三四枚,犹如柄碧绿小扇。
陆桓城紫红茎柱还在他双腿间反复进出,每每撞击下腹,那碧绿小扇便如同清风吹拂,跟着竹茎块儿轻盈摇摆。
晏琛瞬间面如火烧,就要伸手去拔它,半道却被陆桓城把截住手腕,反手按在墙上,与此同时下身突然加快力道,极其野蛮地开始提胯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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