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媛:“他……那个明光,知道你不是机器人吗
少年被两个相斥平行时空碾碎,灯塔主人如愿以偿地取代他在原本时空中身份,成那名被歹徒刺伤少年运动员,被送往医院抢救后,幸运地“活”下来,取代他人生。
至于那少年本人……他很幸运,脑电波即将消散时候,灯塔里个机器人正好出故障,让他钻空子,苟延残喘地寄居在那机器人身上,成个时而像人,时而不像人灯塔助理。
江晓媛突然明白,为什她第次进入灯塔时,灯塔助理不由分说就要把她送回那可怕车祸现场中,回去,她还有线希望不死,不回去,她定会生不如死。
记忆逐渐淡出,江晓媛看见明光向她扑过来,惊世骇俗容颜也因为狰狞而扭曲,他被罩在她身上保护膜反弹出去。
江晓媛发现自己有恃无恐后,连忙抬起头去看灯塔助理,发现他已经垂下头,裸露传感器上那些不知道干什用灯都灭。
空交叠灯塔里,听过同套说辞,做过同个生或者死选择,最后签同份不平等条约,前往另个平行空间避难,等待所谓“通道”建成。
时空转换,把江晓媛从个挥金如土富家女,变成个穷困潦倒打工妹,也把那少年从个前途似锦职业运动员,变成个坐在轮椅上残疾人。
江晓媛越看越觉得浑身发冷,她发现这场时空转换是怎样挑选受害人——他们年龄性别与身份各不相同,但都对原本时空生活无法割舍。
职业运动员就像苍鹰折翼,没有腿,他人生只有同梦想起支离破碎,活不长。
江晓媛恰恰相反,她像个名贵家养宠物,天生带着纯种基因缺陷也就算,从小就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根本不具备“野外生存”能力。
江晓媛吓跳,心想:“他不会死吧?”
正在焦急时,她忽然听见耳边有人说:“别看,在这。”
正是灯塔助理那种平平淡淡、带着点机械感声音。
江晓媛四下寻找,没看见人,感觉那声音萦绕在侧,仿佛无处不在。
“是作弊把你引渡到这里,”灯塔助理说,“趁你还没和那个时空互相接受,否则即使是明光也做不到。”
要是不能回到原来时空,可能也就是死路条——这点上,他们俩是样。
少年被迫签订合约,来到平行时空时候明显是怀疑明光,开始,他不回复来自明光任何信息,拖着残疾身体在无比痛苦和无尽怀疑中熬过五十天。从第五十天开始,每天,他都会收到条来自明光信息:“通道已经准备完毕,是否启程?”
开始是短信,如果他关手机,信息就会发到他电脑、电视……甚至家门口广告牌上,像道追命诅咒,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周围,只要他心里有点松懈,点脆弱,立刻就会趁虚而入,诱使他选择那个致命“是”。
这个拉锯过程整整过三个月,期间,少年无数次地试图用残疾身体创造奇迹,但次又次地以失败告终后,终于有天,现实耗光他坚持,他带着侥幸向明光投降。
后面就没什悬念,侥幸期冀永远不会被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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