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可以在自己头上试,也可以拿着这个模特,”陈方舟说到这里,突然转过身,神神叨叨地伸出根手指,差点戳在江晓媛下颌上,“不过有条,偷偷练完以后,你得把它原封不动地送回来,不许给动剪子破坏,听见吗?”
江晓媛以为自己糟蹋塑料模特事被他发现,顿时有点心虚。
她还没来得及虚到底,就听见陈方舟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告诉你说,这几个头其实是个梅花阵,镇着店里气数呢,你请回去以后,定要每天晨昏定省,不能对人头大神不敬,祖师爷可在后面看着你呢,当心他老人家不给你这碗饭吃。”
江晓媛:“……”
祖师爷顶着这张没有五官大白脸,还真是辛苦。
陈方舟摇头晃脑地说:“连头发都不会吹,你总跟着干什?知道和你差别是什吗?”
江晓媛有求于他,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拍马屁:“云泥之别,天渊之别。”
陈方舟:“不用那文绉绉,通俗点。”
江晓媛:“……菜鸟和大师?”
陈方舟叹口气,用看朽木眼神看她眼,语重心长地说:“和你差别,就是是房主,你只能住店里仓库,连房客都当不起,这中间隔着两个阶级呢,懂吗?”
江晓媛从开始就只跟着陈方舟,从未将这些基础技术放在过眼里,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不行,是她看错目标,企图步登天。
陈方舟笑容可掬地送走顾客,回头叫狗似把江晓媛呼唤到跟前:“看明白吗?”
江晓媛本能地点点头,陈老板眼睛瞪,她又连忙摇摇头。
陈方舟就把把扫帚塞进她手里:“今天你来值日,没有客人就去扫地倒水,有什不明白,打烊前起问。
江晓媛锈住脑子百年难得遇地机灵起来,听出陈方舟这是让她去四处偷师意思,忙屁颠屁颠地拿起扫把,高高兴兴地去值日。
江晓媛恭恭敬敬地捧着塑料模特,对陈老板这个脑残下委婉
江晓媛:“……”
陈方舟:“过来,给你说说。”
他拉过个塑料模特,就着没来得及拔插销吹风机:“首先你得知道吹风机为什要分冷热风,热风吹干,冷风是干什用知道吗……行吧,你还多少有点常识,对,冷风般是定型用……”
陈方舟授课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江晓媛自从发现不是自己不行之后,整个人打鸡血样,在店里四处看整天,颇有心得,学起来事半功倍。
她激动地发现,原来自己还有点小聪明,于是艰难地把碎地自信心又点点粘回来。
不爱搭理人江公主突然转性,平时她只干自己分内事,从来不和同事聊天,更不跟顾客搭讪,这天她却好像让跳蚤大仙附身,总共洗两个三个头,其他时间都在上蹿下跳,忙得满场跑——她会给客人倒水,会给人家拿杂志,会弄桶爆米花分装好四处送。
扫地更是积极,地面被她扫得比脸还干净。
每天江晓媛下班比谁跑得都快,这天她却主动留下来收拾罩衣,直磨蹭到别人都走光,她才跑到陈方舟面前。
陈方舟再次问:“你会吹头发吗?”
江晓媛连忙虚心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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