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智商定只是沉睡,并不是不存在。
想通这点,江晓媛又打鸡血样地投入进去——她将自己“沉睡”智商想象成传说中“任督二脉”,将来旦激活打通,立刻就能天下无敌、横扫千军,光是想象,她就好像吸食口精神鸦片,觉得自己充满没有来由无穷力量。
不知不觉中,江晓媛在原地动不动地坐四个多小时,除中间被生理紧急事件逼得不得不去次厕所外,她几乎成尊不动如山雕像。
到第二天凌晨快要接近点半时候,她完成自己有生以来第个完整课件作品,乍看居然还挺好——虽然江晓媛自己心里清楚,这点表面好也都是祁连功劳。
江晓媛累残,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把大脑放得空空如也,暂时还没被睡意打倒。
血色也没有,她目光呆滞,眼睛里还有血丝,显得点也不透亮,隐约有传说中“黄脸婆”雏形。
美貌真是太脆弱,哪怕青春正好年纪,不过几天睡不好觉,张脸也会像没浇水花样,光速枯萎下去。
江晓媛连忙跑进卫生间,打开冷水,在自己两颊上拍拍,总算拍出点血色,然后非常努力地对自己笑下……第次没成功,比哭还难看。
她于是闭上眼睛,放空思绪,迅速忽略压在心口那块大石头,深吸口气,再次尝试着展开微笑。
“笑得真像个白痴。”江晓媛对着镜子苛刻地自评价番,转身走——无论像什,反正她感觉好多,可以再承受轮来自生活摧残。
然后她在自己宽敞空旷大脑指使下,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给祁连发条信息:“课件做完,谢谢你,回去定请你吃饭。”
发完她才觉得自己有病,都这个点钟,人家肯定早睡。
江晓媛又把自己作品从头到尾浏览遍,心里充满无法言喻成就感,最后修改些细枝末节地方,把她所有不太明白地方都记录下来,准备去深入解下,再找些书来看——百度来很多东西太流于表面,而且有时候说法不太样,看着不太靠谱。
做完这切,她才疲惫得脸也没洗,衣服也没换,爬上床去睡,预感第二天自己又会是个全新黄脸婆。
这时,她遥控
本来窍不通事,是不太可能下子就惊艳四座,“在实践中学习”固然可取,但是这个“学习”指不是零基础,如果没有祁连那几乎服务到家傻瓜式模板,江晓媛别说做出什靠谱东西,恐怕她整宿都要浪费在从“哪里开始”这个迷茫议题上。
祁连不但给她模板,还帮她理清逻辑顺序,江晓媛只需要点点理顺蒋博那东榔头西杠子备课本上都讲些啥,然后梳理好逻辑顺序填进去就可以……当然,光是弄明白蒋老师哪些不知所云简写都是什东西就已经很不容易。
江晓媛第次发现,她当年学习成绩不好,恐怕并不完全是因为贪玩臭美,和天赋智商也有点关系。
这个想法让她短暂地陷入某种低落情绪,不过五分钟不到,她又活过来——江晓媛想起来自己在这个时空是考过状元人。
状元,那是闹着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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