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通也是,有什好怕?
反正不可能比做个混混噩噩打工妹,过几年回老家随便找个脸都没看熟汉子嫁更可怕。
蒋博虽然没有回头,话音里却带出点笑意:“好,就喜欢你这种什都敢大言不惭劲儿。”
江晓媛跟在他身后脚步也快要跟着飞起来,她迭声地问:“那然后呢?你要自己开工作室吗?跟你说蒋太……太……咳!”
激动差点把老板外号喊
江晓媛闻言愣下,犹豫着没敢吹——她英文其实十分稀松,在国外上学时候基本也就点菜最利索,剩下多数时间都是和说汉语混在起,对上外国同学,交流模式根本就是“你来比划来猜”,当年也就听力还勉强凑合,后来回国,又被抛到这个世界,加起来时间也有两三年,恐怕现在连听力也退化得凑合不。
她自己在那迟疑,蒋博脚步却没有慢下来,边走边问:“那如果非日常对话呢?专业点英语也行吗?你要是会话,就省得请翻译。”
江晓媛:“……”
下刻,她被巨大惊喜砸晕头,整个人都凌乱:“你你你你你打算带去?”
蒋博手插进裤兜,不耐烦地回头看她眼:“就说你会不会吧?”
其实是想跟你说‘苟富贵,勿相忘’,”祁连说,“万你将来功成名就,记得让入点股,这个行吧?哦,对,老陈还让托你件事,他结婚那天新娘妆能交给你吗?他想省点是点。”
江晓媛:“……”
听到前半句还很感动,后半句简直!认识陈方舟这种男人真是她辈子污点。
第二天,蒋博以副更憔悴、更落魄样子出现在学校里,开门见山地对江晓媛说:“成绩录完吗?收尾工作都干好吗?”
蒋博见不得别人做事拖拉,谁有点耽误事,都能招他大发雷霆,江晓媛习惯,般只要他交代,她都是第时间完成,哪怕熬夜也绝对不拖到第二天。
江晓媛不假思索:“会得不能再会!”
经过这长时间风霜雨雪历练,江晓媛得出个结论——如果她想做成什事,当机会来时候,无论自己心里多没底,也要硬着头皮上,无论自己多外行,也要装出“很靠谱”样子,不管三七二十,先抓住机会再说。
至于差多少,私下里要怎撕心裂肺地恶补,那就是之后事。
有些事如果不试试,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做到。
这种“人前显贵背后受罪”经历虽然可怕,但是每经历次,江晓媛心里都会有种自己战无不胜感觉。
见她点头,脸悲喜莫辨蒋太后继续说:“把以前教案存档,做工作交接用——走,跟去办离职。”
无论蒋博选择单干,还是去做秃顶司机老蒋,只要他走,江晓媛都没有再在学校里待下去理由——况且学校开给助教工资也实在不像话点,不适合再留下她。
“已经跟人说好,到时候帮你报名,”蒋博说,“今年九十月份左右他会联系你,到时候问你要些身份信息什,直接给他就可以。”
蒋博走得飞快,两脚几乎生风,好像下刻就会飞起来。
他问:“你说你是什状元?英语特别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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