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爱好和事业,但是……唉,实在不忍心看你付出那多辛苦努力白费。”
她空着那只手张开又握住自己膝盖,苍老筋骨漂浮在骨肉之上,好像练过九阴白骨爪。
“他是不正常,”范女士带着七分危言耸听,两分装模作样痛苦,与分压抑不住笑容,将这句话说出来,“他小时候因为精神失常,让不得不把他送进安定医院,别人都觉得狠心,可怎会狠心呢?没有办法,只是想治好他……可是这种病,你知道,是不可能完全治好,即便人出来,也还会复发,医生说他有轻微地,bao力倾向,不能受点刺激。小姑娘,你性格定很好,以前很多和他合作过人都说他难以沟通,固执又神经质,你肯陪他这久,这个做母亲,真非常感激你。”
江晓媛惊奇地看着眼前女人,不知道她怎能将这样番话声情并茂地说出口。
“但实在不忍心看着你满心希望付诸东流,这是他诊断书,”范女士从边柜子上取下份文件,“他虽然看起来正常,但是在外面时间久是不行,他不能断药,也不能离开身边……小姑娘,真对不起,现在才对你坦白,你之前付出经济损失,开张单子,补给你好不好?他真不行。”
江晓媛看着她,客厅里时静谧极,能听见两个女人清浅呼吸声。
二楼那扇紧闭门里传来声瓷器碎裂动静,范女士唇角微微动,但是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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