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忙伸手拦住她:“已经抓起来,冷静,你冷静点。”
蒋博悠悠地靠在病床上,并没有显得有多激烈情绪,也可能已经激烈过,此时大半天过去,什样仇与怨都大致冷却下来。
“复赛方案可能没法帮你修改,”蒋博说,“之后你可能得完全靠自己。”
江晓媛:“……”
都什时候他还有心情想复赛?
蒋太后手已经经过医院处理,脖子和下巴上还能看见零星几点白药膏痕迹,应该是溅上去几滴,外衣已经被警察当做证物收走,据说那衣服露出大片羽绒,白花花,尽忠职守地为主人肝脑涂地。
也多亏他怕冷穿得厚,胸口才没被烧穿。
江晓媛开门动静太大,蒋博皱着眉回头看她眼:“能稳重点吗?”
江晓媛无暇理会,目光落在他手上,立刻倒抽口气。
她直都知道,他有双神样化腐朽为神奇手,可是……
,你必须要吃,吃完有个事要跟你说,你不吃不敢说,因为说完你可能就更吃不下去。”
江晓媛听出他言外之意,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个遇到重要难事可以商量人,于是不忍心让他失望,丝不剩地收起她身上根深蒂固幼稚和任性,拿过个饭盒,也没挑嘴,吃完半盒饺子。
江晓媛:“你说吧。”
祁连:“刚才去见趟蒋老师。”
江晓媛愣:“蒋老师?他不是已经走吗?”
她瞠目结舌地愣在那里,有瞬间心里产生不怎好猜想——蒋太后这平静,该不会是不想活吧。
蒋博没注意自己句话把江晓媛脸说白,兀自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分辨不出本来面目手:“另外这段时间也没法两头跑,只能靠你多担待——建议你把心态放平,你水平心里有数,在本地区跟那帮色盲们比比还算有竞争力,全国决赛各地高手如云,还有海外组参加,你这种菜鸟基本没什希望,能撑过第轮基本就算奇迹。”
江晓媛带着哭腔说:“有你这咒吗?”
“谁咒你?”蒋博低着头笑下,“只要你撑过第轮,就算给
江晓媛:“疼吗?”
“不疼,”蒋博说,然后他又补充句,“确实不怎疼,大夫说表皮下就会被碳化烧穿,神经末梢很快就死,所以现在感觉还好。”
江晓媛转身就走。
蒋博:“你干什去?”
江晓媛:“要剁那个疯婆子!”
江晓媛跟祁连只来得及匆忙和孙二伯交代声,就连忙动身赶往另家以治疗烧伤出名医院。
时间倒回到几个钟头之前,范筱筱在机场大庭广众之下追上蒋博,说几句话后,突然从她包里拽出瓶浓硫酸砸向他。
幸运是,当时旁边正好有位惊乍女士,看见有东西飞起来就尖叫声,蒋博虽然没弄清怎回事,但被尖叫震得条件反射地后退,他人又比范筱筱高很多,所以瓶子只是砸在他胸口。
不幸是,普通人在遇到危险时候,闪避同时总会下意识地做出用手推挡多余动作,半瓶浓酸泼洒到他手上。
江晓媛马不停蹄地从家医院跑到另家医院,闯进蒋博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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