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不怕死地补充完下半句话——反正他知道卡洛斯不会把他脸按进汤里:“你看起来就像是在无声地呐喊着‘他妈怎会发生这种事’样。”
卡洛斯耸耸肩:“看来番茄酱确实有增加人胆量作用。”
“就知道,”伽尔叹口气,“昨天不应该放心地把你扔给他,所
“意思是……宿醉总会引起些不适,比如头疼什,”伽尔掩饰样地解释说,“嗯,们都很关心你,你知道,们是家人嘛。”
“所以你意思是,你可以改姓弗拉瑞特?”卡洛斯问,怨念地用叉子戳着盘子里土豆。
伽尔脸菜色:“你可以换种不那让人误会方式表达。”
卡洛斯咕嘟句:“不孝子。”
伽尔讪笑声,继续试探地问:“昨天晚上你喝多,是阿尔多阁下直在照顾你,本来还有点不放心,你知道,担心他会趁人之危什……”
毫发无伤地抓住他,非要费好大番功夫不可。
在这个让他好好纠结、好好后悔间隙里,阿尔多决定抓紧时间去做些正事——难为他得意险些忘形时候还想得起这些事来,由此可见,阿尔多大主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个非常靠谱并且负责任领导人。
他洗漱下,换身衣服出门,伽尔和玩宿通宵,才顶着两个黑眼圈爬回来埃文犹疑地看着大主教阁下脸春光灿烂。
“早。”阿尔多心情愉快地说,“伽尔,需要去趟卢瑟州——虽然比较重要,但是没那紧急,不冒生命危险乘坐那只‘飞鸡’,有什交通方式?”
经常冒生命危险骑在鸡脖子上出差伽尔吞下嘴里面包,继续面带犹疑地摸出电话:“是,帮您订火车票,直接从萨拉州南站出发,如果您需要,可以开车送您过去——放心,火车是在地上跑,绝不会中途突然飞起来……那个,卡尔没起来?”
“趁人之危?”卡洛斯嗤笑声,“用你内裤思考下都知道,他定会这干。”
伽尔笑声卡在喉咙里,风中凌乱地和埃文异口同声地喊声:“什?!”
“别叫唤,”卡洛斯痛苦地按按太阳穴,“头疼——这有什大不未成年小宝宝们?”
“你看起来并不像‘没什大不’模样。”鉴于迈克已经被送回他祖母那里,埃文接他班,充当起时刻揭露真相那个犀利君。
卡洛斯瞪他。
“已经起来,不过大概在思考些人生意义,别去打扰他。”阿尔多说完,拎起装着培根和吐司盘子起身走,经过埃文时候说,“你其实真可以按照卡尔建议吃点番茄酱,时间长会好。”
埃文?熊猫?戈拉多先生,露出和他黑眼圈非常配套呆滞表情,目送着大主教背影远去。
在人生路口上迷失方向卡洛斯直到中午,阿尔多已经动身去卢瑟州才露面,伽尔从上到下把他打量番,发现他除脸色很差,凝重得活像个拿到张道题也不会试卷学徒之外,没有什……嗯,更不良身体反应。
伽尔思考半天措辞,憋出句:“你还好吧?”
卡洛斯幽幽地抬头看他眼,声不吭地把电视换到电视剧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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