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仍然亮着,尽管灯光昏暗,却依然让阿尔多有些不适,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降低自己呼吸频率,想给自己讲个……关于两个孩子磕磕绊绊地长大,经历无数分分合合,最后终于永远在起故事。
以期望梦到那样事。
“已经等你千多年,”阿尔多说,“即使你已经不爱,可你说过你并不怪,难道们不能重新开始?”
卡洛斯言不发。
“难道你心里恨恨得连个机会都不愿意给?”阿尔多尾音颤抖起来,“从人类在这个荒凉大地上立足到现在,总共才有几个千年呢?”
卡洛斯轻轻颤动下。
寂静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彼此压抑呼吸声。
假姓氏?然后告诉她你是个流浪铁匠?哈!真是让人感动爱情。”
卡洛斯很想给他下,可是被压制住,客观条件不允许,于是决定退而求其次,采取语言冷,bao力——可见他身上所有部件活动顺序是这样,先动手,再动口,最后闲来无事时候,大约会动动脑子。
“她不介意叫什,也不介意是干什,这个人能给她东西,比切都重要。”
“杂交出来花,野外星空,草和树枝编小玩意,甚至远处带回来廉价香料……所有、所有你觉得是垃圾,为其嗤之以鼻东西,都能让她幸福得要命。为什不能是个铁匠?即使打出来锅是漏,她也心甘情愿地把它当成个装饰品摆在家……啊!”
阿尔多回答是口咬在他脖子上。
过不知多久,阿尔多才叹口气,放开卡洛斯,从床头翻出棉签和纱布,清理卡洛斯脖子上血痕。
然后直乖乖躺着不动卡洛斯终于如愿以偿多给他拳。
阿尔多不躲不闪,硬生生地受下来,然后他抹掉嘴角血沫,颇有些勉强地笑下:“打得好,还要再来下?”
卡洛斯终于先步移开目光,声不吭地背对着他躺下。
阿尔多抬起手,轻轻地替他压好被角:“晚安,亲爱。”
他用那大力气,卡洛斯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他要咬断自己喉咙。
不知过多久,阿尔多才慢慢地松开牙齿,恋恋不舍地在卡洛斯脖子上轻轻舔下,唇齿间全是血腥味。
“有时候想,”他贴在卡洛斯耳边说,“咬死你,你就会永远安安静静地像睡着那样,老实地待在怀里,不会再气,也不会躲到找不到地方去。”
卡洛斯却不出声,他有些吃力地扭过脖子,借着昏暗床头灯,看着痴迷地盯着他脖子上伤口阿尔多。
仿佛总是闪闪发光绿眼睛蒙上层薄雾,那眼神沉郁得近乎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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