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
他
肺叶，从前胸处伸出来，露出被血染红白骨指尖。
那些温热血像雨点
样打在地上，渐渐汇成条小小溪流。
路易全身都被寄生网包住，那东西正在侵蚀他心脏。
“重剑和祭司权限都是
赋予你，”史高勒先生温柔地说，“现在，乖孩子，还给吧。”
用没有受伤手拔出从卢克斯身上解下佩剑，近乎悲愤地挡住昔日老师攻击。
他已经重病垂死，治疗师们已经准备给他下病危通知，为什
不能让他安安稳稳地寿终正寝？
为什在最后时候还要剥夺他尊严？
史高勒先生身体毕竟年纪大，很快就被路易用佩剑穿过手臂钉在墙上，然而他像是完全不知道疼痛样，仍然拼命地挣扎着，路易眼圈红。
他突然咆哮声，猛地抽出佩剑，狠狠地冲着他心脏钉下去。
史高勒先生终于不再挣动，眼睛里网膜渐渐褪去，露出属于人类、因为年迈而略微有些浑浊眼睛，缓慢地转动下，沙哑地说：“路易……”
路易眼泪终于掉下来：“先生。”
史高勒先生似乎是笑，他吃力地抬起手，像是想要摸摸这个他看着长大孩子，路易捧起他那双布满老年斑手，闭上眼，轻轻地在上面蹭着，想要留住那手心里中最后温暖。
“路易啊……”史高勒先生这样说着。
而后，那只手突然变成只白骨爪子，瞬间手指长长几倍，猝不及防地从路易肩膀上扎进去，瞬间就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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