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多愣良久,也终于笑出来,他双手交握在自己面前,交叉十指关节抵住额头,叹息似说:“原来……”
原来所有事,兜兜转转间,成个圆。
谁会知道,那曾经打碎他最后点希望失败实验,会在千年后以这样方式回报他呢?
也许真如人们所说,所有事都会有个好结局,只是有时候,还没有真正走到那个命中注定结局而已。
或许他们每个人都是可以这样期待着。
卡洛斯突然呆下:“713年?”
“就是黑袍之战那年,你第二次离开。”阿尔多看看他,继而释然,耸耸肩,“不过实验并没有成功,所以……”
“想见过你说极寒之火。”卡洛斯突然打断他,“是,非常冷,里面有风声,还有什东西碎声音!后来就神志不清,结果醒来就到这里!哦,对,还在那里看见个数字。”
阿尔多顿住。
“好像是719……”
笔记!”
阿尔多边倒车边说:“也没想到还有这样肯钻研这种枯燥东西年轻人——对,你想不想在圣殿餐厅吃点东西,记得你直喜欢……”
“蓝莓蛋挞!”卡洛斯给点阳光就灿烂地快乐起来。
“好,蓝莓蛋挞。”
卡洛斯感兴趣地翻看着埃文笔记,突然愣下,指着其中页,问:“这个‘极寒之火’是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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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多手上叉子“啪”地声落到盘子里。
“怎?”
“那是……那是实验那年。”阿尔多梦游样地说。
两个人好像同时愣住,接着,心里慢慢地升起某种啼笑皆非感觉。
过不知多久,卡洛斯突然大笑起来:“所以那个把送过来时间禁术,其实是你在六年后干?天哪,你敢相信?这个素材要提供给伽尔,他可以写本小说!”
“是种禁术爆发时产生能量环。”阿尔多回答,“埃文还研究时间禁术——理论上,时间禁术会产生能够扭曲时间和空间巨大能量,瞬间会爆发出这种叫做极寒之火能量环,像是火焰形状,但是触碰时候应该有像冰样感觉……们只知道极寒之火需要极大能量,并不知道它触发条件是什。”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阿尔多也看过些当代物理学研究,他也明白那个著名时间悖论——你不可能回到自己过去,否则切就不会发生——于是对时间禁术越发迷茫起来。
“说起来,倒是见过次极寒之火。”阿尔多把车停在圣殿餐厅门口,随口提起,“当时用两个献祭禁术叠加,结果真造成点空间扭曲……可惜没成功,还给留下脖子上这道疤。”
两个人走进餐厅,驾轻就熟地点餐,卡洛斯追问:“那它是什样?”
“它消失得非常快,”阿尔多想想,描述说,“当你站在它面前时候,有瞬间,会觉得自己血液都被冻住,那火焰深处,像是有扇门,里面传来古怪风声……然后还发生些很奇怪事,你知道本意是想把时间调回到702年,结果能量扭曲造成计算误差,它自动叠加到7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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