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将离犹豫
下：“只是想起来，他虽性情恶劣，确实没有欺负过
，这
害他，到底过意不去。”
“君子不忍见禽兽死，是以远庖厨，可也没见他们吃素啊。”驼子冷冷地说道，“菱阳河西没好人，姑娘，想想你父母满门，想想你吃
那多苦！”
将离抿嘴，默然不语。
驼背老者压低声音：“大火不走，蝉声无尽。”
将离房里有零星曲声飘下来，奚平驻足听会儿，听出她在唱首古怪南方小调——唱是百乱之地巫女求爱不得，把情郎活活缝成人偶，边缝，边幽怨暗生自白。
南方是蛮荒之地，好多小曲都鬼气森森，将离将琴音调低，三分鬼气被她唱出七八分，听人浑身不舒服。
奚平心说：这通苦口婆心算白废话。
遂抬头冲将离窗根吼嗓子：“你吃饱撑吧？”
诡异琴歌戛然而止，片刻后，窗户里飞出个花盆，把世子爷砸跑。
好半晌，将离才几不可闻道：“宁死霜头不违心……四叔，知道。”
“他走。”
扔花盆并不是将离，那是个干瘪瘦小老人，背几乎驼成个钩，不知什时候出现在花魁闺房里，像个阴影里长出来精怪。
将离按住弦，神思不属地“嗯”声。
“姑娘，”驼子声音像把受潮破弦子，“他不是咱们同路人，没什好留恋。”
“知道，”将离苦笑道，“也不配留恋。您看见，人家对连敷衍都懒得，哪有半点情义？只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