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大魔头没,那丫头叫‘太岁’,就还能看见她!”
支修眉心蹙,正色下来:“什?你能通过转生木看见呼唤‘太岁’人?‘魏诚响’是你亲眼看见?什时候开始,现在还能看到吗?”
“从大魔头醒过来到现在直可以,不过只能看,要想跟他们联系,得靠转生木……哎,师叔,那转生木‘大眼灯’呢?”奚平从潜修寺到飞琼峰,衣服早换过,血淋淋转生木雕当然也给奚悦拿去清洗,不在他身上,奚平找圈没找到,嘀咕道,“奇怪,转生木也没在身上啊,那刚才靠什跟她聊?”
支修:“你详细说说。”
奚平就从他第天听见阿响求救开始,直到他跟阿响怎“互相帮助,帮完两清”,原原本本地交代遍。
他低下头,颠过来倒过去地观察自己手,发现手上细碎茧子全消失。手指轻轻动动,“铮”下,声如琴弦。
奚平吓跳,不知道自己碰响什,到处乱踅摸。
“别找,”支修说道,“就是你手指在响。”
他成把琴?
奚平纳闷地回忆他好不容易看入门典籍——书上也没说开灵窍还有这后遗症啊。
强压住往上翘嘴角。
奚平朝重获自由身,恨不能出去跑圈撒欢,散半天德行,他才想起自己刚才拒个什。
“师叔啊,您是不是听信谁‘谗言’?跟您说实话吧,在潜修寺就没干什正事,灵感全靠作弊,背书全靠魔头,本想吃胖十斤,结果膳堂天就管两顿饭,魔头还天天折腾……唉,您收干什呀?都跟爹娘说好,开不灵窍就进少爷营……呃。”
他边说话边掀被下床,脚刚踩地,个没控制住,把雪白木头地板踩裂。
奚平脚踩住那道裂缝,假装无事发生,冲支将军露出个乖巧笑。
支修本来是越听神色越凝重,直到最后段,他脸色古怪起来:“你对她把实话都说?”
“也没有,”奚平道,“没具体说是谁,大家都是金平人,万以后大街上碰见多尴尬。”
支修打量他片刻:“有人只剩具骸骨,尚且不肯走下神龛,
“开窍修士身体条件远胜于常人,但那些武艺稀松,在外行走还是都得靠法阵和仙器这些外物。直到灵骨修成,开窍修士才算有自己第个神通,”支修道,“比如你庞师兄那腿骨中抽出来长弓。”
奚平不敢乱动,刚染指甲似,把指缝张得开开:“哪来灵骨?”
“捡。”支修简单地将“太岁”在他身上遗留隐骨讲,又安慰道,“你根基不牢才碰就乱响,将来学会控制灵气就好。”
奚平恍然大悟:“怪不得!”
“唔?”
支修拂袖,道清风卷过来。
奚平迅速把脚缩回床边,坐在屁股底下。只见方才被他踩裂地方结出串冰花,冰花转瞬升华,地板上裂痕也不见。
“你忘,”支修点点他道,“你灵窍已经开。”
奚平愣住。
披散头发随着他动作滑开,奚平突然发现,他能分辨出每根头发丝走势,甚至能预先判断到它们会落到哪。全身上下,他能锁定身上任何个部位……包括五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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