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守
庄王略带讥诮地
笑：“庇佑苍生。”
白令瞬间疑心他在背正统仙家史书。
“这是真
，并非修史之人粉饰。”庄王好像脑后生眼似，不用看就知道白令表情，“天道至公，有自己平衡。蝉蜕之前修为靠个人，过
蝉蜕，就已经不是修为事。想要月满，道心须得融入天地，被天道接纳。
怀疑三千道中，只有合‘众生所望’，才有月满资格。”
白令阵战栗：“所以蝼蚁朝生暮死，众仙不屑顾，然而仙人还需依托在神圣门下，神圣却是由万万只蝼蚁决定！”
“不错。道心不可违逆，道心碎则修行废。有时候觉得，很难说当年五圣是‘入主’灵山，还是被押在灵山，直到给人间开太平，羽化至‘无尘’境，方得解脱。”庄王说道，“玄隐之基就是南圣道心。四大长老、三十六峰主虽然明面上各有自己道心，但玄隐始终是他们根——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道心中，都有部分是袭承自先圣。平时那些蝉蜕升灵们为资源争权夺势，你说等民怨沸腾时候，他们敢不敢为自家几条阿猫阿狗，忤逆先圣道心？”
事，玄隐山不敢插手，”庄王悠然道，“民怨既起，他们现在也只能假装‘仙人不问凡俗事’，睁只眼闭只眼，事后捏着鼻子出来给各家不孝儿孙收尸罢。”
白令奇道：“这怎
说？只是为名声吗？”
不说玄隐内门，就是那些半仙，抬抬手也能压死堆凡人，会在乎这点民怨？至于名声好不好听，全看粉饰得认不认真，仙门若是在意，还能拿不出套冠冕堂皇说法怎？
庄王笑起来：“那就只能怪南圣。”
他难得愿意讲仙史，白令总觉得听次有次进益，不觉聚精会神起来。
“他们只能眼看着这把火烧起来，盼着风小点，火灭得快点。”庄王朝远处看眼，喃喃道，“现在怀疑被周坤算计，那老东西早知道会干什，故意放出来点火。”
支修裹着霜雪从飞琼峰上滑下来，照庭掠过碧潭峰时，见终年绿树成荫碧潭峰上烟云缭绕，将漫山碧涛盖得严严实实。
碧潭峰封山……端睿殿下闭关？
这个时候？
不待多想，照庭剑摆，支修已经落在玄隐山主峰上、守心堂前。
“几千年前，仙门格局未成，高手如云。那些呼风唤雨蝉蜕们，些成‘先圣’，开山立宗、享百代香火；些成‘魔神’，身与神俱灭，永堕无渡海。”庄王边说着，边远离人群，火光在远处愤怒地跳着，他淡淡地问道，“你可知是为什？”
白令迟疑道：“可能是技不如人，成王败寇吧？”
“到他们那种境界，早就不是术法之战。”庄王不紧不慢地说道，“‘升灵’脱凡，‘蝉蜕’登仙，蝉蜕之上，还有‘月满’。月满则成神成圣、入主灵山。”
“那时蝉蜕大能们争夺月满神位，是‘道心’之战，最后只有五个人脱颖而出，才有后来玄隐、昆仑、凌云、三岳与澜沧五大门派，并依此分化出五国——这五位先圣中，有长于驭兽、精研法阵，还有剑道高手……总之，所擅之术大不相同，但道心竟然相近。”
白令问道：“是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