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成耳边响起太岁那唯恐天下不乱声音:“妖怪来,叫上你同僚,躲远点。”
徐汝成趁别人都被那笑声惊住,无暇注意他这边,飞快地小声问道:“前辈,到底怎回事?”
太岁没来得及回答,升灵高手能缩地成寸,就这两句话光景,秋杀已经落到仙宫门前。
仙宫那低调又气派大门口被她衬,高度上几乎有点局促,她要是迈腿跨门槛,怕是得稍微低点头!
可惜她压根不认得“低头”俩字,对着门口琉璃灯相会面,她拂袖,巨响后,仙宫石门分崩离析,三等铭文也禁不住她巴掌,集体灰飞烟灭。
好家伙!
藏在转生木里偷听太岁叹为观止,当场有种被她揪秃错觉,“头顶”从绿油油变得凉飕飕。
此人言行举止,完全就是照着民间传说中大妖怪样子长。太岁听那男装姑娘说什“猎杀蝉蜕”“砍点金手”,也不知是真还是随口夸张,听得树都要起鸡皮疙瘩。
他还没见过活蝉蜕呢!
太岁毫不犹豫地穿过路边丛生转生木,追上去。
准星,此地准星是‘秋杀将在七月初七夜里现身野狐乡夜宴’。除这条,此间切听天由命,你自求多福。”
破法镯?
太岁神识扫,就找到那天那个卖银盘彩神秘姑娘,她身上阻断他视线禁制也随着陶县错乱时间消失。
只见那男装姑娘对面站着个女“铁塔”,太岁在树里,目光居然刚好与她齐平,与那双妖异眼睛对上,太岁下明白阻断他视线是谁:原来这人就是秋杀!
秋杀:“谢,自己藏好,你死不要紧,别坏老娘事。”
“这不敞亮多。”秋杀笑道,转头冲不远处惊呆小贩招招手,“今天夜宴不限人数,不来凑个热闹吗?”
小贩大早出来,根本没注意今日与平常有什不同,照常踩着辆三轮小车卖早点,结果没开张天就黑,他
风,bao中却露出双眼睛,要笑不笑地转过来,朝那些无风自动转生木看眼。
只见那大妖邪伸出根比别人长个关节手指,扒拉下自己眼皮,冲他做个鬼脸:“窝、囊、废。”
太岁:“……”
不是,老子个路过看热闹,招你惹你?
秋杀骂完他,纵声大笑,笑声雷鸣似在整个陶县上空回响,吓哭帮本应在娘肚子里婴儿……以及婴儿娘。
那男装姑娘又叫住她道:“别忘你答应过什,不管你是要猎杀蝉蜕,还是想砍‘点金手’,捅破天也捅你自己头顶上那块,不得波及无辜。”
秋杀做作地“啧”声:“听听,你这是‘邪祟’该说话吗?你怕不是那个……南宛叫什玩意来着?哦,‘天机阁’——天机阁什不领薪俸编外人士吧?”
“‘邪祟’是他们强行给取名,管不别人怎想,但认为自己不是邪祟,为何要说邪祟话?”那男装姑娘道,“你是升灵高手,言出则录入天地,胆敢背约,小心破法镯反噬。”
“屁大点人,好生啰嗦。”秋杀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她舔舔嘴唇,狭长眼睛里冒出饿狼似光,整个人化成风,bao,嚣张地卷过,将旁边那棵转生木半个树冠都给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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