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楹早知道他是个没谱玩意,又说道:“当初为你在西楚活动方便,西楚有几个陆吾拿转生木跟你联系,你不要时冲动把他们放进来,还是那句话,不能让人察觉到这秘境和陶县有关系。陆吾那边,不管什人找你,你都不要理,此间只开放给手持令牌人,不然会乱。”
“还有,士庸你记着,”周楹说到这,正色下来,“不管什场合,绝对不许用
周楹又问道:“除玄隐山支将军和林峰主,你真身到陶县之后,见过别人吗?”
“还没……哦,见过个锔瓷,不过就是个过路,”奚平道,“三哥你放心,心里有数。现在这破法镯就跟个秘境样,只有能开,还安全,以后陆吾要传什不方便让人知道东西,都可以进来交接。”
周楹只当是耗子“叽”声,没理会他这大言不惭,转头吩咐白令道:“给他做个陆吾假身份。”
白令——画中仙从画变回人:“已经做好。”
说着,他取出封卷宗递过来。奚平大致翻,便见白令捏造个早年被邪祟掳走,因天资卓绝被迫入道,后来弃暗投明当开明修士义人故事。
出国,满打满算没有天宿。这点时间能把破法镯鼓捣出这多花样来,可见这臭小子时片刻都没耽误,出世就马不停蹄地作死。
好家伙把他忙!
周楹做凡人时候,不是气急不太敢大动干戈,心肺供不上气血,他没法像侯爷样拎着棍子满街撵狗,只好常常告状、暗暗记账。
如今“新仇旧恨”,总算能清算。
这可能是玄门给他带来唯件好事。
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是个标准传奇话本。
“名字自己起,省得别人喊你反应不过来。你以后可以用这陆吾身份在陶县活动,也可以以此为基,自己再做别伪装。”周楹顿顿,说道,“破法镯确实可以当‘陆吾秘境’,但不必明说,陆吾反正也是不见光之人,神秘地方随人去猜就好。这里面陈设你要记得换掉,你现在不方便离开陶县,既然人在蛇王仙宫,就最好别用蛇王仙宫,以防有心人猜到秘境位置——哪怕用广韵宫当蓝本也行,记得不要露出任何和你有关东西,以后如果放人进来,也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你。”
奚平打起精神来时候,也会缜密,不过那都是逼不得已情况,大部分时间他都多少有点盲目乐观——“先试试,不行再说”,这是他不管摔多少次跟头都记吃不记打毛病。
破法镯将他从无渡海带出来,他忙不迭地开发堆新玩法,中间还玩砸次,到现在,满脑子都是怎利用破法镯在八月十五之前敛十万两白灵,其他还真没来得及规划。
奚平:“……哦。”
奚平连滚带爬,让他三哥路从破法镯里抽出来,从神识抽到肉体。
白令出来就熟练地将自己挂在墙上,冷眼旁观,心道:看说什来着?
直到“啪”声,那家法板子不堪半步升灵皮糙肉厚身体折磨,自己寿终正寝。
周楹把板子扔,手都酸:“给倒茶去。”
奚平活动下肩颈,溜溜去,感觉这顿打挨得颇为舒筋活血,怕气着三哥,还得做作地假装很疼,遂瘸拐地倒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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