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捏着鼻子,拎着烧出臭肉味余尝回到蛇王仙宫。
蛇王仙宫里那“太岁”也是个他控制纸人,只不过奚平在破法里捏纸人时候,先在破法里用赵檎丹神识套下,把纸人变形成她模样,再罩层陆吾面具。
陆吾面具背后升灵品阶符咒,是他找林炽临时帮着做,境界足以制住筑基巅峰,只是符咒得激发。
为让余尝注意力分散得久点,奚平突发奇想,动手给大小姐脸上浓妆——人看到熟悉又陌生面孔时,总会忍不住试图辨认——不料设想完美,成品不佳,把好好张美人脸画成妖怪。
奚平上次上妆还是往自己脸上抹,效果拔群,耸动半条菱阳河视听,当时他还颇为遗憾,以为是自己过于浓眉大眼,不适合上妆。
夜色里,漫天乱飞纸灰像场荒诞葬礼。
几乎耗尽真元余尝也再难以为继,眼前黑从半空摔下去,正掉进陶县边缘条河里。
河水迅速熄他身上余烬,将他往下游冲去,接着又被棵倒伏在水中转生木截住。粗粝树枝将快要烧成焦炭男人截住,划得他皮开肉绽。脓血染树,奚平藏在转生木里神识探入余尝奄奄息灵台。
“抓住你,”奚平心想,“十万两白灵。”
他先用纸人在余尝身上补几张昏睡符咒,将此人神识抓到破法镯中,这才真身露面,清理现场。“噫”声,他嫌弃地隔着灵气托起余尝黑乎乎躯体,带回蛇王仙宫,给魏诚响传信:“没事。”
经此役,他算是验证几件事:第,他长得没毛病,标致美男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就是手潮点,将来娶老婆绝不能给人画眉,不然笔下去,夫人就得丧偶。
第二,再自信,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这种靠奇遇混上去“半步升灵”,跟人家正经八百修行数百年筑基巅峰相比,差距犹如天地。
余尝那听灵窃影“含沙射影”已经够可怕,要是事先没有足够防备,三言两语就得被这姓余控制,难怪都很少动用自己本命法器。而旦落到他手里,他那本命法器就能仿对手神通,与“含沙射影”配合,甚至能将对手最近使过什符咒法阵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还
魏诚响松口气:“转生木也安全?好险,西楚民间藏龙卧虎。”
当时在药田旁边,转生木第次轻晃,魏诚响就听见,知道太岁找到她。结果她心里松,反而差点着道,幸亏摸到芥子里禁制。
她那芥子里东西加起来还没有芥子本身贵,拿针线缝上都是浪费线头,加禁制唯用场就是保护转生木牌——她在阻止自己用木牌联系太岁。尽管时想不起来为什,但作为多年行走黑市底层修士,魏诚响贯处理原则是:旦迫切想做什事而被过去自己阻止,不要犹豫、不要自以为理性地权衡利弊,哪怕面前是天大诱惑,也要回头选择自己来路。
直到听见转生木第二次给她打信号,太岁让她配合做戏。
“你们尽快找个安全地方入定,先什事都不要做,这小子手段太多,怕他在你们身上留什隐患。”奚平叮嘱道,“等解决这货,带你们去个安全地方消消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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