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支修修为,能看见他眼睛里藏魔瞳:“但你还是有很多话说不出来。”
“是,那些尚未找到源头,”周楹像是不怎着急地颔首道,“法不破,封不掉。”
支修端详他片刻,忽然说道:“殿下,般修士本命神通会随着灵骨成熟而成熟,与修
“般不会,”周楹想想,颇为严谨地说道,“他出逃时换下身上东西正常,不过剃秃头发可能性不大——把那根头发栽进陛下自己头皮里。”
奚平:“……”
支修:“……”
只懂剑蝉蜕和他除剑什都懂徒弟都闻所未闻,同无言以对。
奚平:“难怪濯明对你神往已久,三哥,你要没入清净道,说不定能自创个‘秃头救星道’。”
要吩咐。”
“不敢,”支修客客气气地说道,“只是修剑道,杂学不精,方才查看金平,见太后自戕,广韵宫大乱,而对方不知用什秘法,已无法追踪到陛下位置。”
“宫里乱就乱吧,支将军不必担心民生。”周楹知道他关心什,“这些年世家瓦解,六部改制,工部越分越细,公路、矿务、腾云蛟、运河、工商各有体系,不用事事请示金平。只要灵石供应得上,内务上,各地开明司看着,时半会儿还应付得来。有个别大事难抉,玄隐山可直接越过广韵宫,传令开明司与天机阁,放心,不会太多。”
奚平插话问道:“虽说有没有他两可吧,但……就这放任他跑?”
周楹点头:“他只是凡人,而且无论如何也是姓周,太后死,李张余孽也最多会留他条命,不会太拿他当回事。天尚留线,赶尽杀绝不祥。”
支修:“奚士庸!”
奚平笑得装模作样:“清净道又不生气,三哥哪会跟般见识,是吧?”
他就是想看看,这“不喜不怒”边界在哪。
支修叹口气,装作没看出这哥俩之间微妙剑拔弩张,只问道:“殿下直知道?”
“猜到些,”周楹道,“李氏自古是大宛第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玄隐山这种讲体面地方,保留他们大多数峰主席位,也不会真将他们赶尽杀绝。知道他们系直在伺机反扑,但没想到,他们早在李凤山死后就开始在同源道心‘天谕’指点下活动——若不是化外炉烧星辰海底星石,现在恐怕连‘同源道心’这个词也说不出来。”
奚平:“殿下,您给翻译成人话试试呢?”
支修感觉他态度越来越不像话:“士庸。”
奚平不怎真诚地做个缝嘴动作。
周楹伸手,手便化作团雾,无形无迹地散在半空,不等人看清,长袖甩,那手又完整无缺地长回到原位:“这是灵骨自带神通,身体发肤,任何部位都可以化雾消失,以前没怎用过,所以也很少有人防范。上灵山前面过圣,放根头发在陛下身上。以周桓为人,此事主谋必定是张太后,把他抓回来也不好处置,不如松松,借他去探探李张余孽动向。”
周楹可能是世上唯个从庄王府到永宁侯府那两步路都要坐汽车奇葩修士,连奚平都常常忘他会御剑,也有自己神通,奇道:“根头发?放哪,不会掉吗?他身上东西不会被人换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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