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便听侯爷叹口气:“们家几乎每代都有这种人,你祖父活到将近五十,又养活你姑母,见她年幼时活泼健壮如常人,家人便都以为那带病血脉已经淡,不料又应在三殿下身上。”
果然,说是很难存活顶级灵感!
随后奚平突然反应过来,侯爷只说他小姑是“正常人”,没说自己!
瞎狼王好整以暇地插话道:“你父很幸运,比那些疯子差点,将将算在甲等强些范畴。”
“白日里尚好,除有点风吹草动就敏感些外,也没什不方便,只是年幼时常于梦中惊悸,落下点心疾,”侯爷难得不那严厉地看奚平眼,轻声说道,“本不打算娶妻,不料遇到你母亲,她明明知道情况,还愿意抛家舍业地跟,恩情无以为报……但因缘故,成亲之后几年都没有子嗣,她嘴上不说,心里是有遗憾,时常去拜南圣庙求子。”
面具下,练就身喜怒不形于色城府,差点没维持住表情。
“哈哈哈,”那长得小白脸样狼王笑起来倒挺有北历人特色,胸口装个喇叭似,“可惜以修为,也只能给你封到这种程度,你这是根独苗吧……坐下说话,坐下,唉,凡人寿数就这三两年,转眼你竟老成这样,当年跟在北绝山修迷惘剑多好。”
说完,他自己先在那头屁股窝进裘皮堆里,很不拿自己当外人地翘起二郎腿,用种“你小时候还抱过你”二大爷语气指点着奚平道:“好小子,不到五十年升灵,南大陆让你折腾得要散摊子,有出息!回头替给你师父问声好啊……周楹那个不靠谱,也不说清楚,早知道是自己家孩子,就不弄这出,直接种棵树叫你上那喝酒去比什不痛快。”
奚平:“……”
前辈,您是不是太不见外。
瞎狼王笑道:“瞧她求这人!”
“自然是不管用,”侯爷说道,“那会儿也是年轻气盛,就想着去黑市上碰碰运气,看有没有能封住血脉办法。”
奚平时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您去哪?”
十个邪祟九个缺钱,许多人
永宁侯爷见儿子脸找不着北傻样,便说道:“咱们家自来人丁稀少,这你知道。”
奚平有些发木地点点头:他家祖籍金平,但除周楹,他从小起玩表兄弟姊妹都是母家那边,父亲这边亲戚只有个早年进宫姑母。这其实挺古怪。
作为大宛国都,金平这种风水宝地很少有天灾,本地人日子相对好过。奚家虽然不显赫,也没受过穷,祖上留下点田地,代代读书,偶尔有运气好,还能混个芝麻官做做,这种人家,几代下来不说开枝散叶成宗成族,起码也不会险些绝户……奚平直以为这是他们家人“红颜薄命”来着。
“因为们家血脉里带病,子嗣困难。”侯爷抬头看眼书架顶上放家谱,“你祖父那辈,本是兄弟四人,两个未出襁褓就夭折,还有个,若是活着你该叫四叔爷,从小疯疯癫癫,你总觉得他能看见别人看不见东西,张嘴就是谁都听不懂胡话,长到十三四岁跳井没。”
奚平依稀有点印象,小时候听说过,但没往心里去,此时忽然愣,感觉这疯法听着像灵感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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