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尝说到这,忽然微微叹,又略带讽刺地笑道,“昆仑那种剑修扎堆地方,女修非常稀少。武凌霄虽没有什美人名声,做人时应该也算相貌清秀,不是雌雄莫辩样子。她个女人力压同辈……甚至师兄,闲话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第二长老在时候尚且没人敢大声说,长老走,自然就压不住。”
女人懂个屁剑道,不过是师兄弟不好意思与她动真格,有意相让,才叫她赢弟子堂虚名。
她进境快——第二长老亲传弟子,进境怎可能不快?第二长老随口点拨句,够别人冥思苦想参悟几十年。
至于她为何那幸运,入内门不说,竟还能步登天,被第二长老收为亲传……谁知道呢?
反正女人总有女人“优势”,别人羡慕嫉妒也没用,比不。
半岛尽收眼底。西王母停留在陆地上已经不安全,只好捏着鼻子暂时与王格罗宝结盟,将自己秘境起搬到南海上。
秘境芥子里面可能有几百几千亩地,实际占地却能无限小——只要灵石供得上折叠空间法阵。
此时西王母将自己那容纳数百人秘境搬到“往生灵鲵”嘴里。
“不错。”说话间,桌面上个通讯仙器上浮起余尝虚影。
余尝露面,先亲热地和王格罗宝与西王母打招呼,毫无芥蒂似,好像西王母吃着他还防着他、王格罗宝暗地使坏引爆毒瘴都没发生过。
余尝虽然卑鄙无耻,说起这种事,不管对方是敌是友,他态度永远收敛几分。毕竟那插在天下女人身上火刑柱,他年幼时曾亲自扑过。
西王母眼神微微软些,问道:“她是因此舍人身,宁愿将自己炼成半偶吗?”
“昆仑剑修自古有大比传统,那年筑基修士大比彩头是块罕见磨剑石——相传是西楚惠湘君修复名剑‘修罗’时用过。消息传出来,众人就都红眼。”余尝道,“武凌霄确实不凡,同辈之中拔头筹毫无悬念。她为人本来就自负狂妄,再加上那阵子被同门挤兑,可能也有点蓄意报复意思,总之出手
“这位‘徐先生’可不是普通书记,是个背后站着大人物修士,她写文章应该可靠。关于侍剑奴后续她没写,之前混迹在眠龙海,与北人打过交道,倒是听说些。”
“哎呀,余兄来得真及时。”王格罗宝见他更亲热,俩人好像失散多年亲兄弟,“快请说说,咱们知己知彼。”
“这场新旧之争看着是落幕,凡人罪责也波及不到内门仙尊。可惜仙人也有七情六欲,昆仑内门虽禁止弟子内斗,但保守派对新派打压是明明白白。武凌霄处境也变得极其尴尬,新派因她师父,连带着对她也怀恨在心,保守派知道她家族立场,也拿她当外人。武凌霄在内门过得非常压抑,于是离开昆仑内门,自请到弟子堂闭关……师徒之间心结未解,第二长老就在北绝山出岔子。”
余尝顿顿,给其他两个邪祟简单地解释昆仑北绝阵:“据说那位第二长老当时可能跟掌门有些分歧,想是修补北绝阵时候走神,不慎陷在里面。直到现在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王格罗宝道:“昌吉郡主本来就尴尬,师尊走,她岂不更要无处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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