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熙看看审讯室里男人:“个被精神失常母亲日日虐待孩子……他用冰激凌车来堵住小路口,下意识地弥补所有有缺憾东西。觉得这人像是把对母亲惧怕,转成对自己憎恨,然后又把这种憎恨转移到极端地追求完美中。他杀过人以后感觉悔恨又痛苦,因为那些孩子是那信任他,于是他把他们摆好作为补偿,为让他们排列得更完美,更体面,他把他们头割下来,来弥补身高上那点点正常人都看不见差距。”
他叹口气,回头,发现姜湖正在用某种奇异眼神看着他,那眼神让他怔忡片刻,随即若有所感地摇摇头:“他辈子都在试图弥补自己残缺世界。”
杨曼皱皱眉,冷笑:“世界上童年不幸福人多去,怎就他这特殊,跳出来绑架杀害儿童?”
姜湖下意识地想接过来,告诉她般来说,认为这种情况是由三个、甚至多种因素机缘巧合造成,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什都不想说。对于已经造成伤害,有时候讨论它们成因,让人觉得心里特别无奈无力。
他默默地想,大概因为……人和人是不样。
看出他受过身体上虐待,只可惜咱们国家这方面直没有很好解决方法。”
安怡宁继续说,她留在局里这段时间没干别,倒真是把凶手给查个底儿掉,她略微沉默下,撇撇嘴:“你能想象那种边被亲生母亲虐待,眼睛里又看见她搂着别孩子笑得那灿烂照片感受?”
沈夜熙沉默会:“他母亲后来以什为生?”
“后来经济所迫,她卖原来住房子,带着儿子搬到现在那个小居室里,在不远收费站打工。”安怡宁低头看看查到东西,“每天晚上六点钟下班回家,目击证人不是说徐林冰激凌车五点四十时候就必须走?他开车二十分钟左右,刚好六点钟能到家,觉得像是他母亲那时候给他留下阴影。”
“他绑架杀害孩子动机是什?”杨曼神色不为所动,双手环抱在胸前,大姐大自认为同情心不太多,有也不能浪费在这种人渣身上。
众人沉默下来,最后盛遥问:“那现在他母亲人在哪里?”
安怡宁抬头看着他:“你们走以后,侦查
安怡宁摇摇头:“不知道,要等法院派专家来鉴定他到底疯到什程度。
“想……大概是所谓‘完美’吧?”姜湖轻轻地接口,“徐林母亲因为精神问题没有工作,把自己焦虑和,bao躁都转移到儿子身上,同时从她仍然留着在少年宫照片可以看出,她对那份工作是非常有感情,于是她怀念和感情,会相应地移向那些曾经和她学过声乐学生。对照片上那些背着翅膀幸福孩子温柔和怀念,以及对自己亲生儿子虐待,想这极端对比下长大孩子,是不会太正常。”
她把那张相片表在墙上,那是她荣誉,她过去骄傲,她每天细细地擦着相框,脸上露出温柔笑容,喃喃自语着:“小天使们。”瘦小男孩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母亲,他亲生母亲。
他想,是因为自己不好?自己不乖?
为什妈妈不喜欢?只是因为没有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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