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送他回去,怕他自己迷迷糊糊,再绕到四五六七环上。”沈夜熙接过安怡宁递过来打东西,“又怎?”
安怡宁用手在额头上抹把,叹气:“灭门案,两起,爆炸那案子还没过去呢,奶奶,真是快过年,这帮子脑残都出来给自己办年货怎?”
“两起灭门案?”连姜湖也忍不住凑过来。
卷宗里照片血淋淋。男主人和女主人尸体并排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被砍多少刀,血肉模糊,孩子是被生生扼死在自己小卧室里。另家只有男主人和个半大女孩在家,男人同样是被砍很多刀,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大不好控制,被把刀穿过心脏钉在床上。
“同个凶手?”
喝下去压压,然后换件比较厚大衣,顶着寒风凛冽出门。
显然到国内就做起类似文职样、基本上只做脑力劳动浆糊高估自己身体素质。
这天天空中居然还零零星星地飘点雪下来,冷热,感冒病毒这回睥睨无敌,就导致他上午都可怜兮兮地缩在办公室里,手里抱着杯热咖啡。骨头里隐隐约约不舒服变成实实在在酸痛,头越来越沉重,点头摇头细小动静,都能感觉到里面神经跳跳疼。
忽然,只有点冰冷手伸过来,在他额头上试试温度。姜湖反应迟钝地抬起头,看见沈夜熙手里正拿着杯热水和几片药。
沈夜熙不由分说地把他手里咖啡抢走,把热水塞和药片塞在他手里,张嘴却又是在臭他:“你纸糊吧?”
“应该是。”安怡宁说,“因为在两家客厅都有用刀子疯狂地在墙上砍动痕迹,旁边有用血写两个字。”
“什字?”
“审判。”
姜湖有点费力地眨眨眼,“哦”声,本来就有点头晕反应不过来,对方损他他也不知道,半晌,才哑着嗓子道声谢。
“就你这,自己有点小毛病都弄不好,还好意思给人开药?”沈夜熙笑下,揉揉他头发,不过考虑到这人不大舒服,下手下意识就轻不少,“吃完药你就给回去,送你,咱局里土鳖太多,好不容易来个海龟,烧傻赔不起。”他顿顿,眯起眼睛看看姜湖,“虽然你不烧也是坨浆糊。”
姜湖笑,倒也没什异议,他身体不舒服,在这里也帮不上什忙。
痛快地吃药,裹紧衣服,跟着沈夜熙出门。
谁知半只脚才出办公室门,安怡宁就大步冲过来,差点撞在沈夜熙身上,她眉头皱得紧紧,浑身低气压,见姜湖脸色先愣下:“怎,浆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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