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后话,反正莫局“聪明地”来这个工作档
死小孩……姜湖被这个称呼雷到,呆呆在门口站会,才失笑着整理下头发。被人当孩子样照顾感觉,有点诡异啊。
后来安捷问过莫匆:“你让夜熙把人领回去,是为让姜小呆磨磨他性子?”
莫匆不解:“怎,你觉得夜熙性子需要磨?”
安捷总结说:“沈夜熙年轻气盛,又是个习惯发号施令人,怕他过刚易折。”
莫匆只是笑笑,摇摇头,轻轻地说:“过刚易折人可不是沈夜熙,你为什不觉得是让夜熙磨磨姜湖性子呢?”
。什?莫局是妻奴?哦,不不,小点声,即使地球人都知道,这也是个秘密。
当然,黄医生也不是任人搓揉,虽然最后万般无奈地答应把两个人放回家,可是以“有待观察宜好好休养”几个字,就拒签两个人复职报告,有关人士称,此等贱招堪比当年秦桧陷害岳飞时发明那个“莫须有”。
而姜湖没想到,沈夜熙还真就半强迫地把他领回家。
沈夜熙家其实和姜湖想象蛮像——不大不小,整洁,利落,用于装饰东西不多,大多数东西都是以实用性为主。总得来说,这是个生活得很有条理单身汉。
唯缺少就是家人相片,客厅墙壁上取而代之是张有些年月集体照,很多小孩子围坐在个中年人旁边,或开心或腼腆地对着镜头。
“姜湖还用磨?再磨该没。”
“沈夜熙虽然发号施令惯,看上去总那锋芒毕露,可是大事上他不是听不进别人劝、刚愎自用人,意见有分歧,他会听你说理由,如果你说得对,他也会接受,是个不错领导者。姜湖这人,平时让干什干什,跟谁都和和气气,可是你会发现他骨子里带着股优越感,鸡毛蒜皮小事不在意,是他不愿意跟人般见识,真到他决定事情,你见他和谁商量过?”
安捷为他这评价轻微地皱下眉:“姜湖是有点……可是也不是不讲道理人。”
莫匆叹口气:“他不是不讲道理,而是根本不给人讲道理时间。”
被光阴打磨过莫局长,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偏激凌厉青年,偏激已经被磨平,而凌厉,则更多已经化成种敏锐,很久以后,安捷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把自己沉淀下来,看人能看到人魂魄里。
姜湖目光落在那张相片上,沈夜熙轻飘飘地解释句:“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中间那个是院长,们都随他姓沈。”
姜湖微微愣,随即舒展开眉眼笑下:“你家很热闹。”
“是挺热闹。”沈夜熙揉揉他头发,就像他从小就习惯扮演大哥哥角色,拖着姜湖进屋,“你住朝南这间,暖和,提前都给你收拾好,有什不习惯地说声,晚上帮你上药。鉴于你上回偷跑出医院恶劣行径,黄医生说这段时间你不能有任何剧烈运动,否则骨头会错位。”
姜湖不以为然:“黄医生吓唬人。”
“别逼揍你,死小孩。”沈夜熙不轻不重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下,转身进厨房,“想吃什给哥吱声,虽然可能赶不上你那安叔叔级别,不过弄出来东西总还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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