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短，或者说他无时无刻不在状态，又无时无刻不在脱线着，“可是最后突如其来
这
封，却是整个封面都被染成
血红色，而且没有只言片语。”
“你觉得这是不是个人做，如果不是话，他是为什突然转变风格？”
“愤怒，冷漠，还有种……”姜湖想想，没想出合适形容词来，“就是已经有某种决定，打算什都不顾那种。”
“孤注掷？”沈夜熙问。
姜湖想想，对这个词半懂不懂，但是觉得意思差不多，于是点点头：“他什都不说意思是——该说都已经说，现在没什，就等着看吧。”
他抬起头来，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对于已经发生事情，再糟糕，那是已经发生过，可是他们现在只看到愤怒，还没有看到这个人是怎把愤怒付诸实践……这样惴惴不安猜测和等待，才是最让人没底。
“有什刺激到他，让他决定不再压抑。”姜湖说，“可是你看，即使是这样，他都没有忘那根黑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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