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其实不用说话,沈夜熙只是需要倾诉,并不需要慰藉,姜湖知道,当他隐瞒下方谨行真是死因、并在伤愈后重新回到警队,毫无芥蒂地继续工作时候开始,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就已经过去,是可以放下事情,只等着时间慢慢地来治愈那道留在那里伤疤。
对大家,对方谨行,甚至对他自己都是种伤害。
沈夜熙沉默下来,他膝盖弯起来,双手换在上面,就像是抱着自己样,这是种极没有安全感、近乎自卫姿势。姜湖迟疑下,慢慢地伸出手,放在沈夜熙手臂上。
沈夜熙抬起头对他笑下,然后猛地搂过他肩膀,把他拉进怀里。他怀抱坚硬、宽阔,手臂紧紧地勒着姜湖肩胛骨,姜湖先是僵下,随后伸手环住沈夜熙后背,两个男人都被对方硌得有点疼,但他们以这种沉默而无言方式,相互慰藉着。
当然,当沈夜熙手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往下滑时候,某人是存纯洁揩油目。
虽然不软,但是好细……沈夜熙想。
姜湖几乎在他手碰到自己腰时候就反应很大地躲开,还十分煞风景地笑出来:“嘿,怕痒!”
以后月月扣你工资,扣得你穷得叮当响,只能靠老子养,老子想摸哪摸哪!沈夜熙不爽地放开他,心里恶毒着。
“后来呢?”可能是看到沈夜熙脸色不好,有点危机意识姜湖及时岔开话题。
“……躲开,狼狈地在地上打个滚爬起来,他就在后边逼着不停地躲,不停地闪,旁边那俩混蛋看得高兴,还吆喝着叫好。有人伸脚把绊倒,他站着,就那冷冷地看着,那时候想,死就死吧,也比人们自相残杀,让畜生看热闹强。”沈夜熙轻轻地笑下,回头问姜湖,“你冷不冷?加件衣服吧?”
姜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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