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后来DNA检验出来还有方谨行,法医推断他可能用头撞过墙,指甲也是撕裂。”
姜湖在里面转转,然后回头对沈夜熙说:“你知道所谓‘暗示性增强’是什意思?”
沈夜熙皱皱眉:“你是说催眠学里讲那种……嗯,类似于被试接受暗示能力?玄玄乎乎。”
“们大脑有自动逻辑程序和批判程序,而接受催眠以后,人注意力会高度集中,但是知觉范围却窄得多,暗示里信息会跳过人们逻辑,这时你会对对方话深信不疑,甚至会服从他些指令。”姜湖指指漆黑小屋,“你知道?在看来,两个人中只能活个这种事情是非常荒谬地,毒贩子即使都是亡命之徒,看你们两个自相残杀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况且进去时候是两个人,他们真要和警方谈判话,只带出个人来,难道警方不会怀疑?”
沈夜熙呆呆地看着他:“你是说……”
会双手发抖、不能笔直走路,直到痛觉减退,更重要是,被感觉剥夺人,受暗示性会增强。”姜湖用种耳语样低低声音说,目光透过清亮镜片盯着沈夜熙,“你确定你还要继续追查下去吗?”
沈夜熙猛地用手撑住额头,狠狠地在脸上抹把,直起身来:“再带你去看看他们当时关方谨行地方。”
这回姜湖没再说什,只是默不作声地跟上。
那源自黑暗恐惧几乎要压垮他,可是他依旧要回到这里,哪怕踏上这块土地之后,迈出每步对他来说都像踩在荆棘上。
他能允许自己爱上个同性,率性地坚持自己所爱,从不理会别人想法,却不能忍受自己生命里有这个不明不白盲点。姜湖说,死就是已经死,过去,就是已经过去。
“况且对方真得像你想得那样,想看你们像古罗马斗兽场里奴隶样自相残杀,他们怎会……”
“他们怎会才派两个看守。”沈夜熙喃喃地接过来。
沈夜熙觉得自己永远也没办法做到那洒脱,死虽然已经死,可是活着人,要摸着良心活着,过去固然不能改变,然而依然有被祭奠权利。
姜湖突然发现,沈夜熙是他见过,最爷们儿个人。
看来方谨行待遇并不比沈夜熙好,甚至还要惨。关沈夜熙那个地方,等眼睛适应黑暗以后,勉强还是能看见丝丝光,可是这个地方几乎算得上是完全黑暗,连墙缝都被铁皮钉住,姜湖进去时候就差点被门槛给绊。
“这个据说以前是那些毒贩子刑讯室。”沈夜熙说,这回他没陪着姜湖进去,只是在门口等着他。
姜湖用手电在墙上打圈:“墙上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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