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顿顿:“只是推断,没有依据。”
沈夜熙没言语,半晌,才轻轻地从嗓子里挤出声:“知道……”
“只是……”
姜湖张张嘴,话音轻飘飘地遛出来,却没着落。他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即使只是推断,即使只有有万分之可能,即使……
沈夜熙也受不这个“万分之”。
方谨行,但是没有立刻处理掉他,而是经过商量,把他带到你那里。”姜湖定定神,轻咳声,“能想到,有两个原因可能性最高。第,关方谨行这个地方不方便动手,很可能毒贩子内部产生什分歧,有想要向警方妥协,也有死不回头。第二,就是方谨行当时情况不大好,却并没有崩溃到他们想要程度,甚至在定程度上保持理智样子刺激到他们,这些穷凶极恶人想要在最后关头也给自己找点乐子。”
“无论怎样,他们从开始就没打算让们两个中任何个活下去。”沈夜熙嗤笑声,“这并不是很困难逻辑,可是当时没有想到。”
“很正常,坐在太阳底下时候,你很容易看穿对方用意和心思,但是说过,在那种情况下,你已经产生定程度幻觉,逻辑和认知能力受损。”姜湖用指甲轻轻地在沈夜熙手腕上划下,“就像这样,即使你现在闭上眼睛没看见做什,也不会觉得有什发生,不痛不痒,可是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把你眼睛蒙上,再加上滴水声音,你很容易就会相信自己手腕被割开。”
沈夜熙知道这个着名案例,他只是低下头,呆呆地看着自己腕子上留下清浅白印。
“你在极限环境下心理状态,就像是个空白刻录机,四天没有得到任何信息交流后果,是你会极容易受到对方言语、甚至肢体语言影响,甚至你会顺着他逻辑走,自动地为他话寻找理由,你会清楚得记得当时每个人说每个字,每个人每个动作。”
那时方谨行在暗室中濒临崩溃,他甚至用自己头去撞墙,为那点点声音,为遮盖住铺天盖地而来幻觉、幻听。
他幻觉会是些什呢?也许是自己朋友在另个地方失声惨叫动静,也许是毒贩子扭曲狰狞脸,也许是各种漆黑中、恐怖刑具……也许只是恍惚间,觉得不停地有人往他头底下塞东西,黑暗中像是有什生物样……
姜湖想,如果不是万分恐惧,那样个在队友们描述中风趣幽默又冷静自持人,是绝对不会用自己头去撞、
沈夜熙立刻反应过来:“那谨行……”
“想他当时状态应该和你差不多,从他伤痕来看,他可能还要差些,”姜湖说,他眉间轻轻地皱下,“可是有个地方会觉得非常奇怪,你知道,受暗示影响人,有些类似于被催眠,就像们平时说那种鬼迷心眼那种……”
“鬼迷心窍。”沈夜熙下意识地纠正。
“嗯,差不多。”姜湖没在意,接着说,“所以他对自己所要做事情,比般人还要深信不疑,甚至不会挣扎,不会找什理由,只是门心思地要去达成某个目标……”
姜湖突然住口不说,因为沈夜熙表情随着他话越变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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