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Gay吧叫什名字?”
“花窗。”
于是晚上下班以后,沈夜熙就拖着姜湖到这家叫做“花窗”酒吧。里面人不多,环境也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到时间缘故,没有特别吵闹,进出人也不像赵大妈描述那夸张。沈夜熙在外面看眼,想想,对姜湖说:“你在外面等着吧,别进去。”
“啊,为什?”姜湖莫名其妙。
沈夜熙瞪他眼,粗声粗气地说:“哪那多为什,就进去问几个问题,外面老实等着。”
别有条理,他甚至会列出未来个礼拜计划,然后每项认真勾画。这其实是个骨子里循规蹈矩人。”
“他放在外面CD大部分是重金属或者电音,不过里面倒是有好多轻音乐。”安怡宁说,“这人人格分裂?”
“不单单是这样,”姜湖拉开姚皎卧室柜橱,“你们看这里。”
“哦,天哪,这年头还有这样单身男人?”安怡宁惊叫声,姚皎柜橱里衣服放得特别整齐,几乎整齐到丝不苟地步,挂着衣服没有件上有不雅地褶皱,包括些挺稀奇古怪衣服,也都整整齐齐地罗在边,安怡宁觉得自己已经是挺整洁个人,也自愧不如。
“这是个特别仔细,并且凡事有规划人,出于某种原因,在外人面前把自己伪装成另外种样子,但是越压抑就越是矛盾,他在私下里也就越是会恪守自己规矩。你们看他十六号这里还注明交房租时间,个人觉得,这样人,如果不是不可抗因素让他回不来,是不会就这无缘无故失踪。”姜湖抬起眼,轻轻地说,“可能是出意外,或者……”
姜湖翻个白眼,沈夜熙走两步,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别乱跑,乱跑扣你工资!”
姜湖看着他背影,无奈地揉揉眉心,自己这是被当成未成年人。
姜湖不知道自己是什地方表现得有问题,总觉得沈夜熙似乎对他有些照顾过度,好像他是那种特别能出意外状况,特别能闯祸孩子,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拴在裤腰带上。
自己确实不像杨姐那雷厉风行、行动力异常强大,可是怎也勉勉强强是个冷静自持、稳重谨慎人吧?
赵大妈对他话从头到尾都半懂不懂,唯有最后句是真明白,吓得打个寒战,她有点斤斤计较有点小市民,可绝对是个热心肠人,当时睁大眼睛,声音有点颤:“警官,你说……你说这小伙子可能出事?”
“推测,不定。”姜湖回过头去对她笑笑,这时安怡宁电话响,她打个手势,就走到边接,片刻过来,对其他人摇摇头:“盛遥说没消息。”
“没消息是什意思?”沈夜熙问。
“姚皎是个Gay,他妈妈是个基督教徒,挺古板,他出柜时候和家里闹翻,搬出来就再没回去过,他妈扬言和他断绝母子关系,另外社会关系说简单也简单,个自由撰稿人,平时联系得比较多就是几个熟悉编辑,盛遥都打电话问过,也都在找他。但是不那简单是,他经常出入家Gay吧,据说私下里交往过人很多。”
安怡宁看赵大妈眼,估计她看见那些奇装异服人,就是姚皎“圈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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