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睡哪?”姜湖笑笑,“怎,又有什情况?”
“刚刚发现传给你那篇日志,有被人修改过记录。”
“你怎知道?”姜湖问。
“做过事情总会有蛛丝马迹,再说那家伙不过是个菜鸟。”盛公子很小声很小声地得意洋洋,“说,这日志前边都差不多,后边段好像改过很多次,正在把所有他改过东西记录还原,发现最后次改动是三天前。把他最近改过前版本先给你,其他还在修复中。”
盛遥传东西很快到,姜湖迅速把日志拖到最后,冗长自描述之后,后面有点像是在向什人表白,在哪里认识什人,在什时候见怦然心动,最后是段特别晦涩东青镇之约。
他浑浑噩噩地草草洗下,觉得有些疲惫,已经许久没有体会到这样过速心跳。慢吞吞地重新穿上衣服,走出浴室,沈夜熙已经把灯都关上,只留下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点荧光和床头小灯,见他出来,用下巴点点——旅馆不大正规,只有张靠墙双人床:“你睡里面吧,去洗澡。”
姜湖这回没争辩,点点头,抱起桌子上笔记本,钻到床里,片刻,水声传来,姜湖尽力把自己精力都集中在嫌疑人文字上,用大脑高速运转来转移注意力。
沈夜熙说得很有道理,这个人自恋,让他把切事情都看做是自己延伸,他用花窗做秘密博客密码,定是和花窗关系匪浅人。
姜湖突然想起花窗调酒师供词——“他失踪前几天曾经来过酒吧,后来跟个男人走,就再也没回来过”,“是个生面孔,不是熟客,挺神秘个人。”
写日志这个人,应该是那种把花窗看成自己得意私有产物人,如果他是凶手,如果他是姚皎失踪前带走姚皎那个人,怎会是个生面孔?
“……你知道,第次去东青时候就爱上那个地方,这样喧嚣吵闹而四处充满浑浑噩噩地人群大城市周围,为什会有这样个出淤泥而不染洁净场所呢?突然觉得,这样地方才是属于地方,才是灵魂归宿。如果有天,能带着那不为世俗愚人们所理解爱人踏上这片美好土地,该是多美好啊。那里居民很少,互不相扰,条小河静静浅浅地流淌过。上回从那里离去时,雪白槐花落地,整个小镇都显得悲伤起来……那是年前,让疼痛旅行,想这次,定不辜负那花,和那弯浅水……”
姜湖拿着电
也就是说,他们几条推论里至少有条是不成立。
要写日志人不是凶手,要传说中和姚皎身材很像、带走姚皎那个人不是凶手,要……调酒师在故意转移警方注意力。
阵铃声突然响起来,姜湖激灵,转头看,是沈夜熙手机再响,上面盛遥两个字跳得欢快,这时候已经是凌晨点半。姜湖感叹声,自己作为个拼命三郎,终于找到组织。
“喂,盛遥?”
“嗯,是,浆糊吧?”盛遥说话声音特别小,好像捂着话筒说出来似,看来这位是已经下班回家,仍然在自愿加班,而且怕吵醒他家里“别人”,还特意把声音压得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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