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没有，但是自以为还是个男人，说出来
话不是放出来屁，你可以听完
乐当没听见，但是
绝对不会收回来。你要是看不上，也不是黏糊人，你句话，绝对不会再缠着你。你要不说那句话，给出去东西，就没有收回来。”
姜湖睁大眼睛望着他，目光相撞，沈夜熙脸上蓦地划过抹不易察觉灰败，他顿
片刻，低低地说：“有些话说多也没劲，知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再告诉你次，听清楚，这种肉麻话以后可没有——就是想要你，想让你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眼皮底下，可以随时伸手抱着你，想让你有什
难处时候可以跟说，不要自己个人扛着，你以前是什人不要紧，只要你以后都是人。知道你大事小事都不言声，可是想让你知道，可以照顾你，……他妈也有这个能力，最不济还能给你搭把手呢，你也不是超人，就算天塌下来，也轮不上你这小身板扛着！”
“不扛也总得有人扛。”姜湖讷讷地说，他看着沈夜熙有些发红眼圈，陌生情绪突然发不可收拾。
“别人都扛不住，还有呢。”沈夜熙说，那“还有呢”四个字就像是突然撞进姜湖心里，撞得他脑子里那瞬间空白片，好像只有眼前这个人，那苦涩，刚刚还气势汹汹地掐着他下巴手指，竟然有那丝颤抖，“除非你不要，或者……死。”
除非你不要，或者死。
原来日复日柴米油盐打打闹闹里，也仍有那个人，抱着这样近乎痴傻死生契阔心思。
你见，或者不见，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怀里，或者，让住进你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注）
姜湖缓缓地伸出手来，握住沈夜熙有些微抖手：“回家吧，告诉你柯如悔事，还有……”
他轻轻地闭下眼睛：“夜熙，真，谢谢你。”
走过所有苍苍莽莽、鬼魅丛生，踽踽人，而让遇到你——才知道上苍其实也没有亏待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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