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个人凑起来合计,干脆不厚道,也没通知莫局,也没告诉翟家,直接叫几个人,在李永旺在他那新住处里面,正和个脸画得京剧脸谱似女人滚床单时候,脚踢门进去,把两个都铐起来。
沈夜熙挑时候和抓人方式都极其猥琐,完事儿以后还瞄眼那浑身上下没两块布女人,总结说:“顺便为扫黄打非做贡献。”
杨曼扭过头去,悄悄地跟盛遥说:“沈队怎突然这……”
盛遥轻咳声:“唉,男人,欲求不满时候,总有那点……是吧,知道你懂。”
杨曼做恍然大悟状:“盛公子针见血,奴家甚是佩服,甚是佩服。”
去冷静。
沈夜熙突然伸出手指在他头上轻轻弹下,姜湖愣,抬起头看着他。被双大手恶意地揉乱头发,沈夜熙手顺着他脸下来,捧起他下巴,像是要把他从沙发上拔起来样:“他‘活着’时候,你怕过他?”
姜湖整个脖子和下巴都在他手里,艰难地摇摇头。
“那你现在怕什?”沈夜熙瞪眼,“听,该吃吃该喝喝,啥事甭往心里搁。不就是个假洋鬼子,爱怎着怎着呗,听见蝲蝲蛄叫你还就不种稻子呢。脑袋不大,整天琢磨那多事,啧,要不然你这小白脸光吃饭不长肉呢。起来,跟做饭去!”
姜湖好不容易才从他手里挣扎出来,脸上皮肤被他揉得都泛红,他皱着眉,表情特别认真地跟沈夜熙说:“不是小白脸,杨姐说‘小白脸’不是好话。”
盛遥摆摆手:“般般,全国第三。”
突然,沈夜熙转过头来,阴恻恻地冲两个人方向笑笑:“全国第三是吧,盛遥杨曼,看你们俩现在也没啥任务,刚刚郑队打电话说他们那边安排次伏击行动,为体现同事之间友爱,块蹲点去吧。”
——沈夜熙你是蝙蝠?那脑袋两边长得不是耳朵,其实是雷达吧?杨曼盛遥两声惨叫。苏君子听说以后出去圈,不会抱回两身雨衣回来,人给塞件,特温柔地笑笑:“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到,bao雨,你们看这天气也听够呛,带上点,万呢?”
苏君子是局里有名乌鸦嘴,好话从来没灵过,坏话从来没不灵过。杨曼和盛遥想抱头痛哭场。
姜湖假装没听见他们之间雷人对话,
他头发被沈夜熙折腾得乱翘通,领口打开颗扣子,白皙颈子上好像还留下刚刚沈夜熙指印样,脸颊被揉出些许血色来,不像平时那苍白。沈夜熙突然觉得呼吸有点紧,干笑两声,逃也似遛到厨房,偷偷地把裤兜里杨曼给他U盘拿出来,看眼,又做贼似立刻塞回裤兜。
啧,虽然不算光天化日之下,也是太阳才刚落山,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李永旺这倒霉孩子被盯梢天,没有半点察觉意思,第二天仍然继续着他混吃等死地大业。乔婶不知道地下有知会不会也觉得心寒,她费尽心思想要保护这个儿子,就是个亲妈刚死就跑到夜总会跟几个莺莺燕燕牵扯不清没心没肺主儿。
杨曼鉴定:“讨债,这就是讨债。”
安怡宁为“避嫌”,已经彻底跑到郑队手下,人影都不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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