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你抓到。”柯如悔轻松愉快地说,“好久不见,你居然比以前还要瘦些,工作很辛苦?”
“以你控制欲,手安排下东西,不看完不会走,知道你肯定在附近。”姜湖说,微微歪过头,让缕被风吹到眼睛里头发落下来,露出光洁前额,“这附近最高
姜湖递过电话给这父女俩,说声:“莫局。”然后和翟行远识趣地退开。
又过会,沈夜熙出来,指挥众人把该拖走都拖走,然后说:“杨曼他们截住闵言,丫身上带着枪,还伤个兄弟。”
盛遥猛地转过头来,沈夜熙对他点点头:“放心,杨姐和君子没事。”
他深深地呼出口气,掏出手机看眼时间,已经是后半夜,揉揉眼睛,觉得眼珠有点干涩。沈夜熙说:“收拾这帮人,交给老郑他们吧,那闵言故意伤人、涉嫌绑架谋杀和d品走私,够他喝壶——浆糊……哎,姜湖人呢?”
盛遥愣:“刚才还在这里来着。”
枪跟什人面对面地死磕过,没有经历过命悬线,甚至很少有人对她不好过。
她能做到看见过东西就不会忘记,却在那男人肮脏手伸过来瞬间手足无措,靠在翟行远怀里大哭不止,有委屈,有后怕……却也是恨极那时自己无能为力。
安捷从屋里出来,看着来来往往闹哄哄人,先是转到墙角旁边,靠在那里,自己平静会儿,彻底把身上杀意抹去,才走出来去看安怡宁。
长期不务正业姜湖终于做把他本职工作,等安捷走过去时候,安怡宁已经在他强大治愈系气场下平静下来,力气也恢复些,仍是靠在翟行远怀里,哭得惨兮兮小脸上带点不好意思笑。
安怡宁看他过来,就从翟行远怀里挣扎出来,向他扑过去,紧紧地搂住安捷脖子。
沈夜熙有点累有点不灵光脑子立刻清醒,飞快地拨姜湖电话,响两声,被按掉。再拨,仍然被按掉,再拨——这回干脆关机。
沈夜熙咬牙切齿,转身就走——姜湖你丫等着,今天晚上非把你办不可!
柯如悔放下望远镜,缓缓地转过身来,带着点特别愉快笑容,好像他刚刚看完场戏似,在那满足地回味。
个黑洞洞枪口指着他,楼顶风掀起姜湖柔软头发,深灰衬衣像是融在夜色里,姜湖眼睛被眼镜片挡着,让人看不分明,总是带着温暖而讨人喜欢笑容嘴角抿起,划出凌厉线。
柯如悔表情却像是见到分开好久好朋友,如果姜湖手上没有枪,或者这枪口不是在指着他,他甚至要扑上去给这年轻人个拥抱似。
安捷伸手接住她,女孩身上清新浅淡香味传过来,半天来直挂着空着心,终于放实在。
他闭上眼睛,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眼睛很酸——幸好这个孩子没事,幸好她……
“老爹……”安怡宁含含糊糊地带着点撒娇意味。安捷没吱声,安怡宁觉得好像有热乎乎地液体落在她脖子上,她吃惊,却没敢动,甚至没敢抬头。
从小到大,这个男人似乎总是那笃定,带着戏谑和无所谓,笑得让人牙根痒痒,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哭。
那厚重,那疼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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