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碗筷,盛遥打电话到办公室里,顺利地请假,得知今天连头儿都翘班,于是更加心安理得。帮舒久把自己东西整理好,列出清单,然后细致地打包。盛遥觉得他蹲在地上帮舒久打包时候,心里放得空空。他自嘲地想,这可太难看,从来都是旧情人纠缠自己,这回,居然轮到他想要去纠缠这个木然地跟在他身后男人。
他直承认,跟舒久在起日子,是他最轻松日子。无论是这个人老练挑逗,或者笨拙讨好,还是刻不停地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状况,都像是有魔法样,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这种相近和相通,永远不会在他和苏君子之间出现,他自己总是小心翼翼,知道那人有妻子有女儿,摒住呼吸似不敢走近步;也不像姜医生偶尔帮他做心理疏导,姜湖是个称职心理医生,可也仅此而已,他懂自己,就像懂所有人。
逢场作戏,露水情缘,萍水相逢为起始,而后聚散随缘,各奔东西以后再去寻找下个聊以慰藉寂寞地方。全世界每个角落都能随遇而安地停歇,可是没有家。盛遥想,而现在,舒久就要走,对方是个天生浪荡子。
他觉得,自己真不舍得这个人。
候走?”
不问原因,不问理由,在起时候他没有问过,现在他仍然不问。舒久目光落在合约第二条上——不得干涉彼此隐私——可你就……不在乎到,连问句都觉得多余?
这顿早饭吃得,相对两无言,吃完以后,盛遥收拾起碗筷,想想,偏过头对他说:“要这样吧,会给局里打个电话,昨天该抓人也抓住,后续工作大概也没们什事,没事就不过去,请天假,帮你把东西整理?”
舒久藏在桌子底下拳头倏地握紧,他想这个笑眼弯弯眉目灵动男人,到底有心没心,这长时间,对自己就连点点感情都没有?哪怕养只小宠物,到底是个里出外进会喘气活物,突然没,心里也会空块,他个大活人,就这入不得盛警官眼?
不想这样下去,只是想要有个正正经经地追求你机会,们从拉手亲吻和约会开始,而不是这样自欺欺人同居关系,只是肉体上交往。
可盛遥不舍得,也就只是表现在为他请天假,拖着很疲惫身体帮他打包收拾行李,就像当初,对君子牵肠挂肚,也永远只是句——你回家吧,替你做。
仅此而已。
盛遥拉上最后个包拉链,坐在边,舒口气:“弄完,东西有点多,要开车送你回你那里吧,会不会不方便?”
“不方便”指是这大明星万被人看见,拎着大堆行李被个陌生
想离开这个闹哄哄娱乐圈,试着做些正经事,试着发展自己事业,不再荒废年华,然后变成个足够好、足够配得上你人,好好地和你在起,如果有可能……辈子。
“阿遥。”舒久轻轻地叫他声。
“嗯?”正常得不会再正常表情。
舒久惨淡地笑,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失败者。很多人喜欢过他,他个个都没有放在心上,从未在意过,如今他喜欢上个人,对方却也这样不在意他。
果然是因果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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