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人直眉愣眼地盯着沈夜熙，沈夜熙目光扫，发现姜湖认认真真地听
，听完以后还很赞同地点点头，于是心里莫名其妙地就满足——前段时间挑灯夜读这种不符合沈队个人风格
事情，果然没白做。
有人讨好恋人是用鲜花礼物攻势，有人讨好恋人是刻意营造浪漫氛围，有人比较木讷，只会门心思地对那人好，照顾得对方周周全全，沈夜熙觉得自家这位太特殊，此人和浪漫和鲜花之类完全没有交集，真送到他面前估计也是呆呆地问句“今天是什
节”，人又比较彪悍，鲜少用得着别人保护和照顾，只能通过这种另类方法，让他知道，自己是直在试图接近他，连同他专业和他研究领域。
至于刚好就用在工作上——那是如有巧合，纯属意外。
盛遥问：“于是，沈队你结论是，凶手并不是个人，而是个有组织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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